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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金案之七
 《辣手狄仁杰》


  16

  原来今日乔泰与马荣来到小菩提寺,与前日狄仁杰去的时候不一样,破旧的寺门紧闭着。

  乔泰小心翼翼地推开寺门,咯吱一声,门开了,外面的阳光虽然强烈,但是寺里却
一片阴暗,也许是还没有适应光线强弱的转换,马荣使劲眨了眨眼,才眯着眼睛走了进去。

  里面与狄仁杰那天看到的一样,只有一尊破旧的佛像摆在案前,案上有厚厚的一层灰,但有的地方却也干净,似乎曾放置过东西。

  兄弟俩就在这个破寺庙里搜寻着,似乎想搜索出点蛛丝马迹。

  “乔泰大哥,你看,这里好像有人居住。”马荣指着一个墙角堆着的干草说道。

  乔泰过去一看,看干草的形状,真的像有人在这里住宿。

  “我们再到别处看看。”乔泰对马荣说。

  不一会儿,马荣又发现了一个奇怪之处,他在佛像的下面发现了一块活动的木板。他与乔泰一起掀起木板,发现里面堆有很多禅杖,与狄仁杰那天看到的一模一样。

  “大哥,我们再到里面去看看。”马荣边说边往最里面走,来到了小菩提寺的后院。这个后院更是残破,杂草丛生,是虫蛇藏身繁衍的好地方。

  马荣的脚刚踏出后门,突然从旁边斜冲出来一个黑影,刹那间那黑影蹿到马荣身后,一只黑手锁住他的脖颈,一把尖刀同一时刻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马荣感觉脖子上一道冰凉,动弹不得。跟在马荣身后的乔泰见此情景赶紧拿起门旁的木杖,朝黑影头上使劲一敲,黑影头部受到打击,直直地倒在了地上,手上的刀也滑落在地。

  解除了危险的马荣立刻转身一脚踩在黑影的肚子上,又狠狠踢了几脚。但黑影却一动不动。待乔泰将手伸到黑影的鼻前,发现已经声息全无。

  “马荣兄弟,这恶人已死了。”乔泰说。

  “死了活该,竟敢偷袭我。真可恶。”马荣恨恨地说,恨不得再踢上几脚。看来刚才他受到的惊吓着实不小。

  “但是,这个人恐怕是与命案有关的重要人物,怎么办呢?”乔泰担心地说。

  “那今天他不死,恐怕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马荣解释着,心里也担心回去不好向狄大人交代。

  “人已死了,只能将尸体运回衙门,将实情汇报给狄大人。”乔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两人心惊胆战地回到衙门,将尸体送到仵作那里,便急忙赶来向狄仁杰汇报。

  狄仁杰听完两人的汇报,眉头又习惯性地皱了起来,这是狄仁杰思考问题的习惯性面部表情。

  “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个被你们兄弟俩打死的人应该是阿广。”狄仁杰沉思良久后说。

  “我们误杀了人,请大人处罚。”乔泰与马荣兄弟俩齐齐跪下。

  “你们是在情急下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失手杀了人,情有可原,但是今后切不可鲁莽行事,不能再犯这种错误。”狄仁杰正色说道。

  “属下失职,下次绝不会再犯。”兄弟俩听到狄仁杰没有过多责备,长舒了一口气。

  “你们也累了,下去好好休息吧。”狄仁杰缓了缓口气说。

  17

  乔泰和马荣见狄仁杰如此宽宏大量,心中大喜。

  “乔泰哥,白天真是大惊一场,走,我们去喝喝酒,压压惊。”出了书房,马荣拍着乔泰的肩膀说。

  “好,好久没好好喝酒了,今天我们去花船里畅饮一番。”乔泰立刻附和。

  乔泰心中可是有自己的小算盘,自从上次在花船上与玉珠一别,心中很是挂念她。

  “好,我们这就去。”马荣急急地说。

  兄弟俩行动迅速,不一会就来到了上次卜凯带他们来的那条花船上。

  刚上船,上次那个胖妇人就认出了他们,她脸色先是一惊,然后立刻满脸堆笑地说:“二位官差大爷来捧我们花船的场,真是荣幸。”说罢,便领着他们俩往里头走。

  “卜凯老爷来了吗?”乔泰想着卜凯喜欢风月与美酒,就随口问问。

  “早就来了,与金昌老爷在喝酒呢。”胖妇人的脸笑得像一朵浓浓的菊花。

  “哦。那领我们去卜凯老爷的房间,我们一起喝个痛快。”马荣说。

  二人随胖妇人来到一个隐秘的包间。卜凯和金昌推杯问盏得正欢。卜凯见到乔泰他们俩,一副好像既意外,又意料之中的模样。

  “来,我来为你们介绍。这位就是金昌先生。这两位是官府的官差大人。”卜凯起身招呼兄弟俩坐下。

  “大家都是豪爽之人,来,一起喝个不醉不归。”金昌看到官差大人开始有些吃惊,不一会就恢复了镇静,端起酒杯敬了乔泰和马荣兄弟俩一杯。

  期间又加了几个小菜,又烫了几壶酒,四人吃吃喝喝了一两个时辰。

  “今晚月色不错,不如我们出去对月把酒。”卜凯说。

  乔泰一心挂念着玉珠姑娘,于是说:“你们去吧,我找玉珠姑娘。”

  众人一听,笑开了。乔泰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马荣见大哥不去船头赏月,便识趣地与金昌、卜凯一起离开了包间,来到了船首。

  乔泰立刻来到了玉珠姑娘的房间,玉珠姑娘似乎早就盼着他来。

  “大人,小女有话要讲。”玉珠姑娘见到乔泰,含情脉脉地说。

  “我回去后,一直很挂念姑娘,姑娘可好?”乔泰一改往日的鲁莽,斯文地说。

  玉珠姑娘起身关了窗户和门,对乔泰说:“这里……”模样谨慎庄重,似乎有什么重大的秘密。

  刚张嘴,金昌就闯了进来说:“乔大哥,马大哥在船头找你有要紧的事。”

  “哦。我马上去。”乔泰心想马荣一定有重大发现,于是匆匆看了玉珠一眼说,“我上去看看,马上回来。”粗心的乔泰却没有注意到玉珠眼中的恐慌与无奈。

  乔泰风风火火跑到船头,发现只有马荣一个人在船头。

  “有什么急事?”乔泰问。

  “卜凯和金昌都有事离开了,就我一个人无聊呢。”马荣不满地说。

  乔泰立刻明白中了金昌的调虎离山诡计,心说不好,连忙返身走向玉珠的船舱。

  待乔泰来到玉珠姑娘房门口时,发现房门紧闭,里面传出皮鞭抽打声和惨叫声。乔泰一脚踢开房门,看见玉珠姑娘跪在地上,满脸满身的血,而金昌左手拿一根皮鞭,右手握一把匕首。

  “大人,不要管我,快走,他们……”话未说完,金昌一脚将玉珠姑娘踢倒在地上。

  “住手!”乔泰扑了过来,岂料太心急,却被门槛绊倒,金昌举起匕首,欲上前刺向乔泰。

  “大人,快跑,他们偷运黄金。”玉珠看乔泰危险,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抱住金昌的腿,不让他动弹半步。金昌气急,将右手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玉珠的胸膛。

  此时的乔泰已从地上爬了起来,冲上来扑倒金昌,死死卡住他的脖子,又左右挥拳,一连十几下,打得金昌七窍流血,如泥一样瘫在地上。

  “大哥,不要打了,他已经死了。”赶来的马荣制止了乔泰。

  急红了眼的乔泰这才停手,转身从地上抱起玉珠。但可怜的玉珠姑娘已经香消玉殒了。乔泰,这个七尺男儿,此刻抱着玉珠姑娘呜呜哭泣起来。如果不是有情有义的玉珠,可能做了刀下鬼的就是乔泰了。

  “大哥,我刚才在船尾的暗舱里发现了这个。”马荣手上拿着一根禅杖,与在小菩提寺里发现的禅杖一模一样。

  马荣的话使乔泰从悲伤中回过神来。他抹了抹眼泪说:“不知道卜凯那家伙跑到哪儿去了,想必跟金昌这贼人是一伙。我们只要抓住了卜凯,不愁问不出偷运黄金的内情。”

  马荣命令老板娘将船靠岸。

  18

  乔泰、马荣两人回衙门已是半夜了。狄仁杰与洪亮还在琢磨着曹英失踪案。他们二人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一向狄仁杰禀报。说及玉珠的死时,乔泰的眼睛又红了。

  “那艘花船是顾孟平的产业。我与卜凯闲聊的时候得知的。”乔泰说。

  “这根禅杖与我们在小菩提寺发现的禅杖是一样的,难道这艘花船与小菩提寺有关?”马荣递给狄仁杰在花船上发现的禅杖。

  “金昌偷运黄金,而卜凯与金昌交往甚密,也必定知道其中内幕。虽然金昌已死,但卜凯却逃脱,我们只需要捉住卜凯即可。至于他们受雇的东家,顾孟平和叶守本,肯定与此事脱不了干系。”狄仁杰分析道。

  “那我们是否应该立刻捉拿卜凯、顾孟平、叶守本三人呢?”洪亮问。

  “不必了,不能打草惊蛇。先签发捉拿卜凯的公告,卜凯是个关键人物。”狄仁杰说。

  翌日清晨,狄仁杰刚升堂,叶守本便惊惊慌慌地来到了大堂。

  “大人,小民今日见了捉捕卜凯的公告才知道他犯了大罪,但小民要声明,他所犯之事,小民的确不知情。”叶守本跪在地上说。

  “他既然受雇于你,你怎么会不知情?可能卜凯就是受了你的指使,去作奸犯科的。”狄仁杰严厉地说。

  “大人,卜凯也是最近十天半个月我才重金聘请的,我只知道他平时喜欢喝酒找乐,但是看在他能管一手好账的份上,我也不去计较。哪知,他竟然……”叶守本辩解。

  “你们主仆是否狼狈为奸,等本官查明。来人,先将叶守本收押。”狄仁杰喝道。

  叶守本一路喊冤地被衙役押了下去。

  还未等狄仁杰传顾孟平,这个老头子自己便颤悠悠地来到了大堂,想必已经知道昨夜花船上所发生的事。

  “大人,昨夜在小民所有的花船上发生命案,金昌公然行凶杀人,死不足惜。但金昌受雇于小民多年,小民却未能好好管教,实在是罪过,请大人发落。金昌与卜凯狼狈为奸,如今金昌已死,还望大人早日捉住卜凯,将案件查个水落石出。”

  “顾先生不愧是通情达理之人,既已知罪,本官也不深究了。金昌已死。这事只追卜凯一人。卜凯在逃,故本官拘押叶守本。其余人等暂不追究。等捉拿了卜凯,供出罪行细节,再行审理。”狄仁杰说完,就让顾孟平下堂了。

  接下来,狄仁杰开始审理范仲、阿广一案了。经过这两夜的思索,除了曹英生死不明外,这件失踪命案的整体脉络全在狄仁杰心中。

  狄仁杰拍了一下惊堂木,突然公堂上闯进来两个女人,一个满头珠银,浓妆彩服,一个一身素衣,丝巾半蒙面。

  那个妖娆的妇女是荷香行院的老板廖氏,荷香院是蓬莱最大的妓院。妇女一把将素衣女子拉到前面,说:“老爷,民妇不敢再隐瞒,这个女子是卜凯老爷前几日带到我行院的,托我代为照管。今日我见卜凯犯了事,想来这女子肯定脱不了关系,请大人明察。”

  那蒙面女子始终低头不语。

  “廖氏,到底是怎么回事?”狄仁杰问。

  “卜凯是我们的常客,前天清晨,卜凯领着这个女子来找我,说是新纳的妾,但是家里夫人不同意,所以先在我这里委屈几天,还付我十两银子,帮她置办几件换洗的衣物。当时这女人身上披着件和尚的破袈裟,不知道是干了什么邪恶淫荡之事。” 廖氏边说边鄙夷地看着身边的那名女子。

  “大人,卜凯是个好人,不会做奸邪之事。”那名女子揭下了方巾,露出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俊挺小巧的鼻,红润的唇。

  “大胆刁妇,你既与卜凯熟识,快快招出卜凯的下落。”狄仁杰严厉喝道。那女子吓得赶紧下跪,战战兢兢地说:“民女曹英,曹鹤仙是我爹,顾孟平是我丈夫。”

  曹英此话一出,狄仁杰倒吸了一口气,果然这曹英还没死。堂下听审的百姓也伸长了脖子,议论纷纷。

  “肃静。”狄仁杰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

  “顾夫人,你丈夫前几日来报案,说你失踪,我们衙门派人找也未果,到底这几日你遭遇了什么事情?”狄仁杰问。

  “大人……”狄仁杰看曹英面色绯红,羞愧交加,心中便知一二,于是,狄仁杰吩咐暂时退堂,打算单独审曹英。

  在后堂,狄仁杰问:“顾夫人,你将这几日的遭遇不妨一五一十告知本官。”

  “大人,民女十四日与弟弟在村口分手后,正遇上县衙里的范二爷和他的仆从。他的田庄与我娘家是近邻,所以以前认识。范二爷说他也是回城里来,正可陪我一程。民女怕那小菩提寺有鬼,一时糊涂贸然答允。”

  “走到范二爷田庄前,他支开仆从去与佃户裴九催账,将民女骗至一间茅屋内,百般轻薄,民女不从,但敌不过他,终被这禽兽玷污了。他还用刀威逼我与他同宿田庄。民女无奈,只得佯装答应了,想等半夜他睡熟时趁机逃脱。”

  “半夜,范仲他刚睡着,民女偷偷爬起正想下床来,忽见窗口跳入一个黑影,朝床前扑来。我惊恐万分,闭上了眼睛。只听得一声惨叫,范仲的脖颈被剁断了,鲜血溅了我满脸满身。那黑影冲我叱道:‘你这反复无常不要脸的女人,也吃我一刀,解我心头之恨。’我吓得缩起了脖根,又听得‘咔嚓’一声,只觉脖根一阵冰凉,便不省人事了。”

  “等我醒来时,已躺在一辆木轮车上,旁边躺着范仲的尸身,我们两个满身是血。夜风吹来,阴森凄凉,还以为是到了阴曹地府。正胡思乱想间,那木轮车猛地一侧,我与范仲的尸身被翻倒在地上。那凶汉用树枝乱叶堆在我们身上,便悄悄离去。”

  “等那凶汉走远了,我挣扎着爬起来,见周围是一处桑树林,人迹罕至。一摸脖子,撕裂般疼痛,但头颅尚可转动,原来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经脉。正当我仓皇想离开那里时,却有一个和尚摇摆走来,那和尚见民女衣冠不整,便起了色心。我大声呼救,忽听得桑树后跳出一名汉子,叱道:‘大胆贼秃,竟敢半夜劫持良家女子!’和尚一听,以为是鬼神追随,吓得兀然颓倒,身子抽动了几下,便昏死过去。”

  狄仁杰连连点头,吩咐递上茶水。

  “曹英小姐,来人可是卜凯?”狄仁杰忍不住插话。

  “来人正是卜凯先生。大人,卜凯先生是个正人君子。他不但没欺侮我,而且护送我出了桑林,他见我内衣单薄,便剥下那和尚的袈裟让我披上,对我百般宽慰,又说和尚心口冰冷,恐是死了,便亲手埋了那两具死尸。”

  “他说单身女子半夜行路不便,便领我去了荷香行院。亲手交给鸨母十两银子,要她替我买办饰物,梳妆打扮,佯称是他纳的妾,等风波平静,就将我送回夫家。如今听说衙门布告要捉拿卜凯。但是民女看来,卜先生不像是犯法的坏人,倒有点做官人的气度。望大人明察,千万莫冤屈了好人啊。”

  听完曹英的叙述,狄仁杰心里亮堂起来,所有案件的来龙去脉都清清楚楚了。范仲,色胆犯科,欺辱良家妇女,死有余辜。阿广,杀害范仲,伤害曹英,被马荣杀死,也算是抵了人命。那个和尚智海,色心大起,惊吓过度而死,也是咎由自取。至于吴山,一个贪财的下人,拿了主人的钱财逃亡,迟早会抓住的。而裴九父女,也可以无罪释放了。

  这失踪一案,可以结案了。曹英也由顾孟平领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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