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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孩子的管教(全文)
 《聆听孩子的心声》


  管教小孩子是最困难的工作之一,但也是为人父母最重要的责任之一。1950年代是一个纵容的时代,父母们试图对孩子放任不管。他们辩解说,每个孩子都应该探索他自己的个性,应该自己找到自己行为的边界。通过消除对孩子行为的限制,父母们以为自己正在给孩子自由,让孩子自由地探索他自己和他的世界。当这种做法出现问题时,他们就责备斯波克医生。但他只是替罪羊而已,因为他从来没有建议过父母对孩子的纵容。

  我还记得20世纪50年代被邀请出去吃晚餐的恐怖。一个人要鼓起勇气才能和朋友的孩子们待一个晚上。在一个长长的夜晚,疲惫的、目光恼怒的孩子会爬到来访的大人的身上、家具上、餐桌上。好像孩子在哀求有人能对他说:“别这样!睡觉去。”他们会躺在屋子中间,发着脾气大哭。坐在旁边看着他们发作真是太可怕了。有人非常想阻止他们,对他们说“不”,想让他们规矩些。当孩子真的被要求停止哭闹时,孩子的父母会变得越来越矛盾。“我们应不应该向他们说不?”“我们应不应该让他们去睡觉?让他们离开大家,只是因为我们希望他们离开,好像有点太自私了。”父母的这种矛盾心态对孩子来说当然没有作用,因为孩子变得越来越心烦不安。孩子们越来越努力地表达他们对父母的需要——需要父母对孩子的行为进行约束。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已经知道,很多1950年代的孩子在小的时候觉得自己“没人管教”。他们中有很多人在我办公室里对我说,他们渴望父母明确而坚定的态度,而不是父母表现出来的责难、不理睬和紧张气氛。我相信他们的父母不会承认这样的感觉,但我确信孩子们的说法是正确的。眼看着孩子们把父母的规矩不当回事儿,没有人能够闲坐一旁而不责备孩子。这样的孩子会被周围的每个人贴上“被宠坏了”或者“焦虑”的标签,他们在学校的行为会招来老师和同龄人的责备。人们没有看到在这类行为背后掩藏的孩子的真正的行为——对来自大人的纪律约束的急切寻找。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是焦虑的孩子——他只能通过自己作决定来寻求解脱。

  孩子对限制的寻找

  从1950年代起,随着这些孩子变成父母,谢天谢地,终于摆脱了这种纵容。人们也认识到——那样做是对为人父母的责任的放弃,而不是其所标榜的以孩子为中心的教育方法。我们开始认识到,孩子是在用自己的行为寻找限制。当他们感觉到自己正在失去控制时,或者当他们不知道如何阻止自己时,就开始故意激怒或者挑衅身边的大人。通过从大人身上学习哪些行为可以接受、哪些行为不可以接受,通过向一个通情达理但态度坚定的大人学习如何控制自我,孩子们就能够开始了解到如何对自己的行为加以限制。那么,管教孩子就是父母的职责。这可能会很痛苦,因为经常是在父母感觉到孩子的焦虑时需要父母这么做。但小孩子猛烈的抗议平静下来后所表现出的轻松,能使父母确信自己做得对。

  艾米丽是个棕色眼睛、棕色头发、胖乎乎的两岁小女孩。她以前是个很容易带的婴儿,她的父母被孩子一岁之前感受到的无比幸福麻痹了。当他们微笑时,艾米丽也报以微笑。当艾米丽咯咯笑时,他们也报以咯咯的笑。艾米丽非常迷人,他们被迷住了。艾米丽还有一个优点——她渴望让父母高兴。因此,在艾米丽出生的第一年,他们沉浸在相互的赞美和幸福的爱之中。养育孩子对她的父母来说似乎很容易,以至于在艾米丽出生的第二年,他们已经在准备要第二个孩子了,而这时她的违拗症出现了。她的抗拒性反应以及发脾气的激烈程度跟她以前试图逗人开心一样强烈。在母亲看来,她变得难以预料。尽管第一年看上去那么好,艾米丽还是变成了一个难以应付的、固执的小女孩。如果你不按她的想法办,她就躺在地上尖叫。当母亲想办法让她吃东西时,她就把食物从婴儿椅上扔下去。当母亲想让她去睡觉时,她会找一个又一个借口抗拒或者拖延上床的时间。她的父母感到很震惊,不知所措。艾毕特太太问我她做错了什么,从那么出色的艾米丽身上创造了这么个小怪物。她觉得她再也不能带艾米丽出门了,因为害怕艾米丽发脾气,艾米丽好像把怒气都积攒了起来,专门留到公共场合发作。

  艾毕特夫妇对艾米丽行为的突然变化不知所措,他们对她很生气,也对自己生气。他们觉得要对她的行为负责,但是又无法控制孩子的行为。结果,他们白天的大多数时间都花在了避免对抗上。他们对艾米丽的要求都是试探性的:她想上床睡觉了吗?她愿意坐到她的婴儿椅上吗?几个这样的试探性问题之后,艾米丽似乎总是心烦意乱。来找我的时候,他们已经绝望了。艾米丽似乎控制了整个家庭。她控制着他们的生活。在早上,她弄醒他们;在晚上,她不让他们睡觉。正常的进餐时间她不吃东西,却在两餐之间要东西吃。不管你给她什么食物,她都不喜欢,却让你在厨房里跑来跑去,找“她想要的东西”。当他们在晚上要出门时,她就使劲哭,以至于他们从不敢离开她。艾米丽的母亲原本打算找一份工作并把艾米丽送到日托机构里,但这件事后来连提都不提了。

  我们在办公室里交谈的时候,我观察着他们。艾米丽不再是以前那个看上去高高兴兴的婴儿了。她的行为很紧张。当父亲或母亲想要跟我说话时,她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就像看

网球比赛的观众一样,她的目光不停地从一个说话者转向另一个说话的人。她不断地用挑衅行为试图把父母的注意力从我身上移开。她一会儿爬到这个的腿上,一会儿又爬到那个的腿上。她说话的语调不断升高,就好像她正在和父母竞争似的。她用双手捂住他们的嘴巴,把玩具一个接一个高高地堆在他们的腿上。

  在她父母拒绝中断跟我的谈话,没有理睬她时,她开始变得越来越有挑衅性。她把书从我的书架上拽了下来,这让她的父母双双跳了起来去把书重新放回去。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她爬到我的书桌上,挡在了我和她的父母中间。她开始把我书桌上的纸往下拉,而对我们给她的玩具却不理不睬。显然,她的全部兴趣都集中在了母亲和父亲身上。她越闹越兴奋,而同时她的眼神却变得呆滞,脸部表情更加紧张了。她动作僵硬,甚至很笨拙地撞到了办公室的家具上。撞上去的时候,她几乎没注意到。

  在一次相当绝望的努力之后,她躺到地板上打着滚儿嚎啕大哭。她的父母看上去跟她一样烦躁和无助。他们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她看上去更像一头小野兽,而不是我们的艾米丽。”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都可怜兮兮的,都很紧张并且彼此疏远,都有一种被抛弃感,都很愤怒。我问道:“难道你们不能把她抱起来,搂着她——说一句你们爱她吗?”她的母亲伸出了手,但艾米丽哭得更厉害了。她的父亲大喊道:“别管她!”他转身对我说:“那会让她哭得更厉害。如果我们想帮她,她就会又踢又打。她已经失控了。”然后,他又痛苦地加了一句:“我们也是。”

  这时,艾米丽停止了哭泣,把身子缩成一团,大拇指含在嘴里,另一只手拉扯着头发。她看上去已经筋疲力尽了。

  他们是怎么弄到这一步的呢?其原因在我看来似乎很清楚。艾米丽于第二年进入了叛逆期,需要父母与她一起调整以适应她发育的新阶段,在这个时候,他们没能看到她出现的违拗症,没能看到她显示出的让父母为其设定行为限制的要求。他们被这个“新”的艾米丽震惊了、吓坏了,而又不能也不愿意看到她对他们的需要。由于她无法找到父母对自己行为的限制,她变得越来越焦虑,越来越挑衅。这驱使父母在情感上远离了她、孤立了她。她感到愤怒,觉得父母好像不理自己了。为了接近父母,她做了更多让他们烦恼的行为,这就使她的胡闹行为和焦虑感越来越严重。他们觉得很无助,由于没有表露出来的怒气使他们对艾米丽的行为无动于衷,他们觉得再也没有能力顾及她的需要了。

  我们以一种更直接的方式讨论了艾米丽的需要。当她做出努力想得到父母的赏识时,难道他们看不出来吗?我能够看到,在听着父母谈论她时,她是多么焦虑,她是多么渴望努力去接近他们。

  艾毕特太太开始轻声地哭泣,她说:“你知道,当艾米丽变得这么难缠时,我对她的反应很可能来自我自己的童年。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不’,并且在成长的过程中我非常害怕别人对我的不赞同。即使我的父母只是好像生气了,我都会崩溃。我会跑到自己的房间里躲起来。我非常害怕自己会让身边的大人不高兴,以至于我把大部分的时间用来努力地取悦别人。艾米丽在第一年的时候就像这样。现在她变了,变得像一个我无法理解的人了。这让我很害怕,因为我觉得自己好像无法面对过去的事情。当她那样的时候,难道她不明白我多么无助吗?”然后,她又说:“你知道,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我在要求这个两岁的孩子体谅我!”

  艾米丽的父亲也说了自己对孩子挑衅性的违拗行为的形成应负的责任。“我的父亲非常专制,以至于我发誓永远也不惩罚自己的孩子。我觉得任何事情都好过我们成长中所经受的惩罚。我尽量避免和艾米丽发生可能导致我发脾气的局面,但她似乎比我聪明。我们总是回到我知道我应该采取行动的局面中。我觉得如果我真的做了,我可能会反应过度,可能会揍她或伤害她。转身离开或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就容易多了。”

  这时,父母两个人都用自省的方式揭示了自己的内心世界,他们跟我一样知道了他们以前的行为是由自己的需要所主宰的,根本没有顾及到艾米丽的需要。她的父亲把她抱了过来,搂着她,亲她。艾米丽满足地偎依在他的腿上。艾毕特太太说:“我们伤害了她吗?我非常害怕她会长成一个任性的、被宠坏的孩子。”

  此时,我们可以谈论艾米丽的需要了——她需要接触父母,需要跟他们有情感上的联系;甚至在她表现出挑衅性以及违拗性时,她也需要看到父母的愤怒。我们谈了她需要父母为她的行为设定限制以及纪律约束。我们谈了真诚地对待她的违拗性行为会使她安心,怎样对她的挑衅性行为进行限制才能让她感到那也是父母对她的爱。她正在寻找这些让她感觉到被爱、感觉到和父母联系在一起的纪律约束。对她来讲,与她的行为导致的孤立和愤怒相比,纪律约束是她更加期待的。一旦他们能够看到自己在设定这些限制时的作用,他们就可能看到“他们原来的艾米丽”回来了——一个令人愉快的、安心的小女孩。

  父母们目标的改变

  《红书》杂志最近做的一个调查引起了我的兴趣,调查在全美国挑选了两万个年轻的父母读者,询问他们对于纪律约束的看法。对这个调查的回应发人深省——也很有启发。这些年轻的母亲们似乎对纪律约束为何这么重要都很有想法——她们似乎都同意纪律约束确实重要。她们的回答反映了在家里学习自律对孩子的深深影响。所有接受调查的人都毫不犹豫地认为,在一些情况下对孩子进行管教是至关重要的。他们觉得进行管教时应该要有理由,同时要伴随着爱和理解,这让我觉得她们真的把纪律约束当成了养育孩子的一个重要部分。爱是一枚硬币,硬币的另一面是设定限制,这些母亲们认为自己是用一种深情的、通情达理的方式来做这件事的。她们对好行为的态度也贯彻了同样的思想——用某种方式奖励孩子可以帮助他理解他自己。她们对孩子的最高要求是:诚实,尊重他人的感觉和财产,爱家,爱家人,慷慨,谦恭有礼,以及和他人相处的能力——所有这些,再加上自立。这些父母都看到了孩子对自身的理解可以帮助孩子养成这些特质。

  问卷调查存在的问题是,回收的问卷很可能偏向于那些愿意回答问题并已知道自己对孩子的要求目标的女性。另外,她们所选的答案反映出的很可能是父母希望采取的行动,而不一定是他们在压力下的真正反应。这次调查的样本的广泛性让人放心,回答也让人放心,因为在回答中承认了孩子的不可接受的行为。我认为这些问卷真实地反映出了睿智的年轻女人为了指导自己的孩子朝着既定的目标前进所做的事情。

  我对父母们普遍把利他主义作为培养孩子的目标特别感兴趣。我想起了大约25年前向母亲们提出的类似的一个问卷调查。她们最优先的选项中不包括诚实、慷慨以及尊重他人,更多地选择的是孩子在教育和经济方面的成就。我记得,95%的母亲们对孩子的高学历最感兴趣,将之作为一个主要的目标。当时,我对此感到很恐怖,当我在1960年代晚期和1970年代早期看着那代人游行反对我们这代人的偏执和狭隘标准时,我想起了这件事。大学里的静坐、罢课、示威,在我看来是对父母规定的目标的抗议,是对目标所代表的忽视的抗议:对利他主义及关心他人的忽视。

  这一代母亲们——如果对问卷调查的回答确实代表了她们的观点——把她们养育的作用更多地视为帮助孩子适应和他人共同生存,帮助孩子发展一种自尊,在充满了不确定性的将来,不管孩子们必须面对什么,这种自尊对他们都会有帮助。

  指 导

  1.什么时候需要纪律约束?作为父母,为决定何时采取措施你需要知道那些东西?

  需要纪律约束的最明显的时刻发生在孩子出生的第二年以及之后的一段时间。这个时候,蹒跚学步的孩子正进入各种各样新的、令人激动的情形中。他能够走动了,一天中的大多数时间都能“靠自己”。学习的兴奋使他陷入了自己无法应付的局面中。随着他越来越兴奋,他双眼圆睁,两手发抖,毫无顾忌地探索着周围的世界,他的双腿让他能够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他无法停下来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来消化一下他正在玩的事情,或者让自己从高度兴奋的状态中恢复一点,因此他开始崩溃了。他将不可避免地从探索的云端跌落至谷底。父母能够看到这件事的发生,但并不总是能够预防。这时,他很可能会没来由地突然大发脾气或者大哭,或者即使是大人或另一个孩子出于无心的话都会使他爆发。

  崩溃的孩子经常会突然间制造危机,以引起大人真实的反应。例如,我们的一个孩子,当她想要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时,她总是跑到电视机前面去。她知道我们不让她玩电视机,在她还没走出太远之前,她会转过身来,以确定我们是否在看着她。然后,随着一声高兴的叫喊,她会跳向电视机——用一种我们知道我们必须对她说“不”的方式。她这种捣乱到达顶点,好让我们知道要么现在管她,要么永远也别想管她。当我们确实回应了“不”之后,她会努力判断怎样理解我们的回应。很明显,她在想:“他们是来真的吗?或者我还能再走远一点点?”如果她觉得她能够侥幸逃脱处罚,她会再多走几步,这时,她会很仔细地观察我们,以测试她还能走多远。最后,当我们说:“好了,够了。不许再胡闹!”时,她会躺在地板上号啕大哭。我们当然会疑惑,对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们处理得是不是太残忍了。我们当然会感觉好像占了她年龄小、没经验的便宜。当然,正是这些感觉在最开始的时候让我们无能为力。令人惊异的事情是看到她知道如何让我们有什么感觉,如何用她的尖叫来对付我们。如果我们说:“对不起,不要这么难过了。”她的尖叫声会更高,她的腿会在地板上乱蹬。当我们中的一个人最后终于说道:“好了,发脾气是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你知道有些东西你不能玩,每次你玩,我都会制止你的。”好像有什么魔力似的,她会停止哭泣。她会看看我们每个人,脸上露出缓和的神情,走到我们某个人面前,爬到腿上要求抱抱。如果这个时候我们中有人说:“你知道你不能那么做。所以你无理取闹只是为了让我说‘不’,是吧?”她会愉快地抬起头,好像我们刚才肯定是误解了她,不过她会原谅我们。事实上,我们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这让她骚乱的心平静了下来,她为此感谢我们。她的“兴奋”结束了,她从中了解到她自己能够终结她的兴奋。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小插曲对所有有关的人来说越来越不重要了。

  两岁和三岁时,这种脾气发作和试验的小事件需要严厉的管教,事情结束后,还要对孩子进行解释。这样,父母才能帮助刚学步的孩子学会控制自己,从纪律约束中学习。

  2.惩罚过度或者体罚孩子有什么危险性?

  这个年龄及稍大一点的孩子可能会持续不断地逼迫你,纠缠你,直到你失去控制。在一天结束后,当父母感到很累,准备亲切、温暖地见见彼此时,孩子可能会开始极为迫切地重复违反纪律的小事件。父母也需要休息,他们可能会因为被纠缠而感到很生气。随着纠缠不断发生,他们中的一个人可能会想打孩子。如果打也没有用,紧张局势会加剧,直到父母真的觉得伤害了孩子为止。这些感觉很可怕。有谁能在局面发展到这一步之前打断这种循环吗?

  方法之一是抱起孩子,紧紧地抱着他,坐下,安静、平稳地摇晃他。一边摇,一边跟孩子说,你们两个都很难过,你们两个都能平静下来,能愉快地待在一起。如果这种做法能够和孩子交流,那么难过的气氛可能会被打破,你们可能继续保持关系的融洽。如果不起作用,纠缠会继续,那么,用孤立他作为限制事情的方法可能是最好的。如果你下定决心要制止孩子的挑衅行为,那么孩子通常会明白,并且会服从你的严厉态度。如果他没有,就把他关进他自己的房间“冷静冷静”,好让你们两个人都有机会镇定一下心情。然后是调解,调解之后是短暂的讨论,要讨论为什么需要调解,一起做某件有趣的事情能够帮助开始形成一个更好的方式。你们每个人都会从那样的经历中学到东西。

  要防止这种情形,最好的办法是制定一个常规游戏,或者在一天结束时,危机加强前,分享各自愉快的经历。全职母亲常常因为事情太多而想不起来,工作的父母又因为太累而不想再费心。但是,如果父母能够在危机开始前让气氛转好,或者在孩子变得太挑衅之前,能够静下心来和他分享温暖的经历,那么一天中的最后时光可以对每个人都更有益。

  还有一个时间你可以预料到的,那就是孩子的兴奋感增加的时候——祖父母的看望,或者参观拥挤的购物中心的过程中。很显然,父母更愿意防止孩子爆发,而不是在爆发后处理。很多母亲发现,她们不能跟一个刚刚开始学走路的孩子或者一个3岁的孩子一起去购物。她们知道购物的结果就是孩子充满尖叫的胡闹。

  这样的情形可以防止吗?提前跟孩子说好,准备好另一个结果或许会有帮助。“如果你太累了,我们就离开,但请不要在那儿哭或者发牢骚。人们不喜欢听到你哭,他们喜欢你开心的时候。”准备工作可能会有惊人的帮助,但并不总是有效的,不起作用的时候,坚决地把孩子带走是惟一的办法。

  3.父母如何知道对孩子一直以来都太严格了呢?

  我们所有的人都有高标准,这些标准可能太高了。我们可能对孩子的期望太高而不自知,就像我们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一样。在我们教导孩子尊重他人、适应严峻社会的热情中,我们可能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孩子需要测试自己和他的世界。他可能需要机会去做得过火一点,去发现后果会是什么。始终护着他可能不如偶尔的爆发有用。当一个孩子太好、太热心地取悦别人时,我会感到担心。第一年快结束时,他应该是调皮的、热心于探索的孩子。他不应该太容易分心,不应该太容易闭嘴。8个月大的婴儿应该开始拒绝食物,10个月大时,他应该开始从父母身边爬开,一岁的时候他应该在很多方面捣乱——让食物从盘子里或者调羹里掉出去,看着桌子对面的你是不是会把食物捡起来。如果孩子对温和的批评太敏感,或者太容易被控制,那么你或许应该停止,重新判断一下气氛。

  另一个警示迹象可能是孩子失去

幽默感、容易激动。如果孩子的压力太大,他可能会变得太严肃,或者太焦虑。焦虑的症状可能出现在任何方面——吃饭,睡觉,上厕所,等等(见引言,第7、8、12章)。如果没有其他的原因而出现了这样的症状,出现了被动状态或者容易激动,那就应是重新评价一下你的作为的时候了,看生活对你的孩子是不是像它应该的那样有价值。寓教于乐能够给孩子带来安全感和欢乐——这既是对他自己的感觉,也是对他周围环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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