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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知识和权力给孩子

http://www.sina.com.cn    《儿童的利益》 

  人权表达的是一种与肉身之外无意识情感动力环境完全脱离的规则。当我们说:“以个人权利的名义,我尊重你。”此话毫无意义。这是一种说辞,空洞的说辞。尊重应该由衷而发。这也许应了数学家们所持的另外一种说法:一切都围绕一个最小的点来组织;这只铅笔是世界的中心,一切都是世界的中心。我们所有的中心地点都汇集于同一个点:一名对他人讲话者的中心位于其对话者的中心,后者又位于其孩子、妻子以及所有他所爱之人的中心,并且整个人类都汇集于一种共同的起源。我认为正是因为这一点,主宰我们文明的上帝才拥有了其唯一性。人们到处供奉这尊唯一的上帝,其实他就在那里,位于我们每个人的中心,为每个人所有的一个共同点上。人们尚未说过这样的话,但过去曾对太阳说过:“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后来人们发现太阳才是中心。而现在我们知道,太阳也只不过是当前宇宙很小一部分的中心。人类情感和精神象征方面也存在着相同的思想革命,那就是每个人心中的“我”都是一样的;对于我们每个人所释放的生命,我们知道它释放自同一个点,即这个在另外一个人身上也存在的“我”(不是语法概念上的“我”)。我认为这就是我们彼此赋予健康或彼此传染疾病的关键。抛弃另一个人,就是抛弃自己的一部分。

  为了避免把对话者当成物品看待,我们应该像上面说的那样意识到自己携带着一个点,它也可能是另外一个人的中心;反之亦然,这个人也同样是一个中心。

  但这种意识在人身上被遮蔽了,原因就是人身体中获得个体化的感觉能力。在感觉能力上,我们都是彼此分开的个体,而不再生活在肉体融合关系中。然而两个分开的肉体生命之间依然可以进行精神交流,因为每个人的精神都是一样的,这种精神正是语言,即怀抱欲望的交流者。它的处所因人而异,但它是同一种东西。我们常说:“我的上帝!”而我的上帝是什么呢?他处于我们的中心,并非在外面遥远的地方。也就是说他无处不在:一切都是中心,没有任何东西是边缘;而同时,在感觉方面,我们又是相互分开的个人,所有人都彼此处于对方的边缘。

  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的感觉能力支配着成人与儿童的关系。面对幼龄儿童,成人感到自己可以用眼睛、耳朵和皮肤的接触肆意贪欢。但他接触的也许是他本人,目的是与早被遗忘或者被压抑的一部分自我和好如初。以后当孩子长大,因为产生入侵性而妨碍他的时候,他就会在某一天拒绝这种色情,而他已经在孩子身上挑起了延续这种快感的欲望。这就是人类的无意识。

  这种吸纳与排斥、占有与抛弃之间的辩证法也许是一种生和死的关系。

  “你给了我生命,我抚育你;后来某个时候,我抛弃你,因为你妨碍了我的生活,给我死亡,侵蚀我,让我感到疲惫、烦得要死。”我们经常听到一些母亲在谈到她们的孩子时说:“他让我烦得要死。”她们所说的死亡与其孩子的生活密切相关。而就在不久前,同一位妈妈还在孩子面前说:“他是我的生命,没有他,我就没法活下去;不,不,我不能和他分开。”这是哺乳动物的行为:当它们的孩子尚小的时候,它无法离开母亲独自生存下去。因此我们看到一些哺乳动物会赴汤蹈火抢救自己的幼崽,不惜自己死在那里。后来某个时候,它们又不在乎自己的孩子了,因为后者此时已经能够独自生存下去,能自己寻找食物并面对其他动物进行自卫,尤其当其具有成熟的生殖能力时。与动物相比,这种现象在人类身上发生得更晚,因为后者在某种程度上总是把欲望和需要相混淆。成人(总之是做母亲的成人)在分娩之后仍旧维持着一种象征性的妊娠;从她照顾一名婴儿开始,无论她是乳母还是生母,她都要同时负责这名婴儿和自身的生存。如果她是乳母,她需要孩子吮吸她的奶水;倘若孩子不这么做,她就要经常自己把奶水挤出来,因为奶水自身不会马上干涸。作为父亲,男人们则满足于把自己的食物、财产、知识和权力给孩子,仿佛是自己享受这些东西,这种行为完全是自恋式的:他们看起来需要这个孩子,这种欲望延续至这个孩子长得十分高大强壮、让人无法摆脱他为止,因为他自己的欲望不能吸引他走出生育他的家庭,就像伊约奈斯科剧作中的阿美岱一样。此时这个孩子就入侵一切,大人想弃之不顾,但已经太晚了,小时候受帮助的孩子现在变成了巨人和家庭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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