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去了哪里?
我曾经握住你的手,
你却把手撒开。
妈妈拉住我,说:
“儿子,你爸爸必须去工作。”
——唐·艾里姆,摘自未发表的诗集《工作的男人》,1992
“公司父亲”这个词是一种矛盾的用法,对现今的大多数公司来说,父亲在家庭中的重要性不是一个需要关心的问题。为了做个好父亲而请假在家,对于公司来说意味着“他不具备在公司取得成功所应有的品质”。为了陪孩子去看病或参加孩子学校的活动,父亲向公司请假,可能会给家人带来危险,因为大多数的工作要求男人将工作放在第一位,家庭放在第二位。不管父亲是不是在公司里工作,他们都被文化拖入了困境,因为他们不得不将他们的儿子献给“工作世界的神”。为了能在下午四点钟下班,我早上五点半就离家去上班。尽管这样,我每天五点钟才能回到家,因为在路上就需要花1小时的时间,所以,每天我只有在傍晚的时间才能与孩子们在一起。但问题是,回到家后,我感到特别累,以至于无法和孩子们好好相处,也没有精力帮助妻子准备晚饭或打扫卫生。
——米奇,3岁的萨拉和5岁的乔疲惫的父亲
在高科技时代,人们为了追逐金钱牺牲了儿子。我们认为只有每周工作五六十甚至七十个小时,才能为我们的孩子提供最优裕的物质生活。但事实上,我们的儿子真正需要的东西却是我们不愿意给予的,那就是我们自己和我们的时间。为了成长为一个健康的男人,男孩必须与母亲建立亲密的关系,这样他才能够了解自己的人性所在;同时他也必须有父亲的引导才能了解什么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需要时间,并且需要父母做出牺牲。尽管我们担心我们将不得不牺牲自己的事业或由此所带来的物质享受,但为了将儿子培养成健康的男人,我们必须愿意付出。
现在我们应该做的就是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母亲或许可以在某一段时间放弃自己的职业,或者找一份兼职工作。父亲们必须改变工作的安排,多与家人在一起。这种生活方式的变化可能意味着家庭必须放弃我们的文化认为是成功的象征的东西,如在物质享受方面少花钱;多花一些时间与家人在一起;同时也可能意味着我们必须关掉电视。这些有意义的牺牲有助于解决我们儿子在学校所遇到的麻烦,并解决他们在家里的懒惰、愤怒、性乱和暴力等问题,它将给我们的儿子和我们的未来注入生机。
让怨恨离我们远去,让年轻的生命绽放,让愤怒与悲伤成为往事,让武士的剑和精神传扬,
因为曾经失去的东西已经找到了归处。
——唐·艾里姆,摘自未发表的诗集《工作的男人》,1992
摘自《养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