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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偷”趣

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1月17日 09:43  新浪育儿 如水含烟

  新浪网友:如水含烟

  今夜,我失眠了,辗转反侧地睡不着,影影绰绰,童年趣事如风一样,轻轻滑过记忆的指尖,唿哨声划过林梢,雁惊起群飞,遁入远空无痕。

  我追随那雁,去林深茂密的幻境,探寻童年时光的幽径,一个“偷”字,勾起我无数笑意,趣事萦怀。

  我小的时候,寄居在外婆家,外婆是和大姨妈大姨父住一起的,明三间的平房,中间是堂屋,左边是姨妈姨父住,右边我和外公外婆住,那时,姨妈家的孩子参军的参军,寄读的寄读,空荡荡的屋里就我一个小孩。

  老屋是瓦盖的顶,阳光常如碎花,开在屋内黑黝黝的土地面上。白日里等姨妈姨父上班,外公外婆做事去了,屋里静得掉口针都听得见,我就踏着地上的碎花,象小猫一样,轻手轻脚地溜进姨妈屋里,去探寻对一个小孩子充满了诱惑的东西。我知道,在那个高高的五斗屉食品柜上,有一罐甜甜的蜜糖,还有姨父从江对岸的城市带回的动物饼干,装在另外的铁皮盒子里,我搬了个小板凳,勉强够着了,先用小勺挖一勺糖吃,真甜!然后打开饼干盒,今天吃什么饼干呢?昨天吃了小猪和小猴,那今天就吃大公鸡和小白兔吧。我那时还挺有心机的,每天只吃一勺糖,两块动物饼干,这样一来大人不宜察觉,二来可以细水长流,日子在大人的不动声色中继续着一种“偷”的小甜蜜。

  其实后来长大了才明白,姨父是特意买了那些动物饼干给我吃的,只是怕我一下子吃完,我有过一天吃完一袋子饼干,然后两天吃不下饭的“前科”,姨妈姨父又不能象父母一样可以随意管制我,比如打屁股、大声呵斥,所以只好采取吊胃口的办法,把零食束之高阁,让我自己管制自己,实践证明,我是可以克制自己的。我自以为没有人知道我的小秘密,哪知道我只藏起了头,早把馋猫的屁股翘得老高老高。

  有一天,姨父故意狡黠地笑着说:“咦,怎么糖越来越少了,饼干也快完了,是不是我家有大老鼠了?!”

  “是啊,是啊,我就经常看到有一只很大很大的老鼠从屋顶下来。”我忙不迭地解释。外公外婆、姨妈姨父哄堂大笑。

  “那她一定养得很肥很肥吧,爬不动了!”

  他们互换了眼光,神情暧昧地吃吃笑,我那时不懂,也跟着哈哈笑,现在恍然大悟了,那是在说我这只硕鼠!

  后来上小学后,我回到县城父母身边读书,我的馋劲儿越来越大,“偷”技也越来越高,最绝的算是“偷”板栗吃了。

  每年中秋之前,板栗新上世时,母亲就买一大篮子的板栗,挂在阳台的晒衣绳上,板栗就老在我眼前飘忽地晃呀晃的,它被吊得那么高,搭一个最高的椅子也够不着,梯子我是不敢用的,也搬不动。篮子又那么沉,用一根撑衣服的竿,母亲可以轻松地把它撑上取下,以我当时的力量,我只能望栗兴叹。

  我的馋劲发挥了巨大的潜能,激发了无比创意的灵感,我发觉那篮子的洞眼有的比较大,而板栗有的比较小,这一惊人的发现让我激动无比,我用一根细竹竿,从大洞眼里伸进去,然后轻轻的搅动,让小板栗顺利的掉下来。板栗在平静的日子里被我剥壳去皮然后吃掉。小板栗吃完了,篮子也轻了,也就可以象母亲一样用撑衣竿撑下篮子,吃大板栗。往往等到中秋时,只剩下烧一盘板栗烧肉的量了!

  其实,我在家是最小的,哥姐大我六七岁,母亲藏起来的大多也是留我过小日子独吃的,我却常常乐不可支地发掘宝藏似地搜寻。一次打开书橱,立刻闻到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诱人的苹果香气,以我对吃食的敏感,我料定这里面一定藏着大苹果,于是我翻箱倒柜的找出那个红红的母亲准备让我独吃的大苹果,然后与哥姐分了吃。

  从此,我那馋嘴“偷”食的恶名在家族里笑传四代,饭桌上母亲一历数起我的种种恶行来,大家喷饭不已,令我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甚至在儿子面前也抬不起我那高傲的头来。

  哎,江山易改,“谗”性难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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