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雕刻时光——夏日的邀约
新浪网友：gkyg
序
那天下午，从聚会的地点分手，准备分别坐上出租车的时候，我们不约而同地，再次向那个叫做雕刻时光的咖啡馆望去。明亮的阳光和着晏晏的笑意在彼此的眼神中跳跃着，把幽静的街景也映得暖暖的。我们并肩站在一棵树下，仰头看见一大片逆光透出的翠绿，心底荡漾着温柔的涟漪。
很奇怪的，心中的感觉丰富而又美丽，却惟独没有不舍。因为，是如此确定不远的将来就会有下一次的约会向我们走来，抑或是因为，心底有太多丰富的储藏需要足够长的时光来回味和品尝，而生出了绵长悠远的满足感吧。
准确地记下了时间，是下午3点，距离我们约会的开始—上午10点，已经整整5个小时了。
大家开着玩笑把这样美好的作业留给我，让我来记下些许的文字。虽然，我的第一反应是有些忐忑的推辞，但其实，心里一直是激动和骄傲着的。我也想当然地以为，这并不难。因为即便在这样短暂的时间里，我的脑海中已经沉淀了太多太多的内容。
然而，很快我便发现了自己的尴尬。当shelley那个善解人意的电话打过来，我们几乎是一起忧郁地发现，或许是脑海里想说的话溢得太满，以至于在任意一个细节上漫不经心地稍事停留都会使这篇文字分外的拖沓和冗长。
但是，请原谅,亲爱的朋友们，原谅我仍要很贪心地把这些风格迥异，或许琐碎或许平凡的片段保留下来。因为，你们知道的，正是因着这样一些细节的铺陈，积累和沉淀，才使得这个温馨的坛子里，如我们这样的朋友能够彼此靠近，而且因此，彼此感激和追忆。
二
我相信，这会是非常特别和可爱的一节。因为，在这里流露了另一种声音，是我们每一个人，用不加太多修饰和思索的语言勾勒出一幅速写。是直觉，是感性的触摸，也是从不同视角来审视的我们。所以，希望坛子里我们爱着的朋友们会喜欢这篇率真可爱的，直白立体的文字，一如也会喜欢平凡的，自由呼吸着的我们。
龙子小宇妈——
牛妈/流儿语：你是最后一个到的，又坐在我旁边，得以让我仔细端详。越看越羡慕——我暗攥拳、流口水、牙痒痒——妒忌到极至时牛妈就是这副德性：你和照片中的小宇长得实在是太象了：圆脸，浓眉大眼！如果有可能，我会强烈推荐你们到SUPER SUNDAY参赛超级亲子脸，一定可以拿到冠军！我是多么多么的羡慕妈妈和宝宝长得相象！在我眼中，那是怎样一种神奇，怎样一种骄傲啊！
Shelley语：如果不是南楠领着你一同来到，我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个齐耳短发的“中学生”，就是降服那个上天入地、神通广大的小宇的妈妈！但是渐渐地就能感觉到，你应该是我们中最像母亲的妈妈，你的话最少，开口谈的多半是小宇，就像你自己说的，自从有了小宇，你所有的时间就都给了他。你的生活除了家和单位就是幼儿园。听你这样说，我一直想问却终于没有：那样不会太委屈自己了吗？因为，你脸上有淡定满足的笑容，还有那语气中藏也藏不住的自豪。
Gkyg语：小宇妈，随着你“暗号我穿黑夜”的短信飞来，我已经开始微笑着想象，你身着黑衣翩翩走来的样子了。想到你那么信任地率先发信息给我，就无法安静地坐在那里等了。所以我跑去接你，远远地，你正盯着陌生的“粉红女郎”迟疑着脚步，于是忙走近去拉你的手。知道么？那一刻，你明亮沉静的眼神让我安然确信，小宇就是这样轻松沉入妈妈的温柔陷阱的吧。所以，他当然放心地顽皮捣乱，不怕温柔妈妈的小小招数啦。
我眼中的gkyg——
流流儿语：南楠，你象是水做的呢——
我们常常可以在电子邮件里长篇大论无数的悄悄话，比如说说婚姻啊对老公的感觉啦，谈谈投稿论坛的人或事啦，聊聊单位的不顺心啦……天南海北，无所不谈。慢慢的，这点点滴滴在心中聚积成了一个鲜活的形象，未曾谋面的你在我心中由朦胧到清晰，我的想象赋予你百合般清雅的容貌流水般温婉的性格。
雕刻时光里，你就在我的对面，安静地坐在那里，喝茶、聊天……我微笑了-就象费雯丽就是人们心中的郝思佳一样；你，真的就是我心中的gkyg！
Shelley语：你在流儿之后几分钟来到，只见一个肌肤胜雪，娇小温婉着米色衣裙的女子轻盈飘逸地过来了，待看到我们两个严阵以待地坐在桌边，你的眼中闪过一瞬的紧张，更添温柔无限。你谈的最多的是家人，婆婆的生病、女儿的可爱、爱人的体贴，虽然在你的文字中都曾了解一些，此刻如此真切听你娓娓道来，却是更深刻的感动。听着你，看到你，也印证了我在你的文字里得到的感觉：你是个举手投足都透着无限女人味道的女子。
小宇妈语：要说外表，楠还真有些象俄罗斯美女，高鼻梁，深眼窝。可是看着牛妈的描述，我却想和牛妈争辩，我觉得应该用《飘》里的媚兰来比喻她更为合适。外表娇弱的样子，你却想不出她有着无穷的胆识和毅力。她说起生朵儿的艰难时光，说起孩子生下来，她不知生死揪心地等待。我在一旁看着她眼圈都红了，可是她就是那么平静地述说着。也不管我们听着心也在颤，神也伤。我再回想她的文章，《在那个溢满悲伤的夜晚》里那个坚定的母亲。想着她的《爱情故事》，想着她为了爱，曾和爱人两地分隔，在北京附近的那个小城市渺茫地、艰苦地奋斗了那么久。于是，媚兰的名字就这样冒了出来。
牛妈其人
gkyg语：没错，你就是那个坛子里顶着牛妈的帽子，私下里被我们唤着“流流儿”的颇有小资味道的女人。和你天马行空的文字一样，举手投足都透出率真可爱的行云流水的气质。喜欢感性的你，喜欢你在mail里出于职业习惯的“START”和“END”，喜欢你偶尔冒出几个拼音或英语单词，喜欢你层出不穷，兴味盎然的思想火花，喜欢——喜欢你信手拈来地每句平常的劝慰和叮咛。
所以流儿，当我看见你身着蓝灰色的吊带长裙，伶牙利齿的可爱模样，你应该察觉得到，洋溢在我心底的喜爱。是的，流流儿,我能够体味到你的幸福，甚至愿意调皮地想象你的他在你二十岁的花样年华中，如何闯入你的生命，又如何“欲擒故纵”地做了你的护花使者。
而你知道，所有的真爱，都是值得用心去珍惜和祝福的。
Shelley语：如果不是你事先告诉我，会穿蓝灰色吊带裙来，我想，当你出现在楼梯口时，我不会对你多看上一眼：那样年轻的一张脸，和一把那样随意的马尾辫，不是说有三十多了？你探寻的眼神，让我不得不确定无疑了，我迎着你的目光微笑，并问道：是你吗，流儿？我们居然没有拥抱也没有握手，你还没有在我身边站定就嗔道：你怎么坐在这里，这样小的桌子！是你一贯的率真作风。你从包里翻出一卷纸来：来，给你看看，我在包里放了一个月时间。我暗下奇怪地接过来，打开一看，竟是唯爸在六一时写的那篇“女儿”，你将它打印出来，准备给牛爸看的，结果是一直忘记掉，每天早晨上班时才想起来并没有给他。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说了一句：其实牛爸也是个好爸爸，好老公，从你的文字里就能看出来的，不过表达的方式是不同的。你一边收拾着包，一边说：那也是。边说着唇际又荡出一个笑容。以后的聊天时，提到牛爸和牛牛，你的眼角眉梢都带着这样能溢出幸福的笑意。
邓儿说：柬埔寨女郎牛妈
见到她，我不由地就冒出这个名词。宽宽的大帽子充满了异域风情，健康的皮肤，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实在媚人的眼神。(可惜照片不能传神，这种目光只能亲身感受，没见过的你就干生气吧！绝对想不出的！)在没有见面前，牛妈无数次描绘过自己很丑，我知道她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可是我却没想到这个惊喜远远出乎我的意料。
我怎么看怎么像，不过后来我俩聊天，她开玩笑说，她象印度女“狼”！我大笑，突然觉得“狼”这个字倒是和她性格中的豪爽、利落蛮贴切的。还有，也蛮象她太招人、太迷人、太吸引人的眼睛。反正，你们看到了吧，我已经彻头彻脑地被她征服。
浪漫shelley
流儿语：晚上我闭目回想SHELLEY的样子，高挑的身材、乌黑的秀发、明亮的眼睛、得体的衣着……是的，她的美无处不在。可是，SHELLEY打破脑袋也想象不出牛妈我觉得她最可爱的地方在哪里——她的，未及补上的“漏风”的牙齿！！？SHELLEY SHELLEY你莫生气，别晕倒，我没有晃点你(晃点是现在北京比较的口语，即开玩笑的意思)。你知道么，我本来最喜欢兔牙美女了。见了你，见了你的开心的笑，才知道原来兔牙不见了的样子也可以这么美丽、这么可爱、这么迷人、这么——别有风韵！
南楠语：亲爱的Shelley，你是那样温柔如水，秀丽聪慧的女子。我想，没有比“兰心蕙质”更恰当的形容了。我没有料到，在“粉红”这样惊艳的颜色里，你的眼神中依然从容地流露出一种令人惊讶的安静和执著。我想说，正是这样的神情，深深地吸引了我，让我欢喜和赞叹。“我似乎能看到，你在明亮的写字楼里忙碌着，间或会露出浅浅的一个微笑，那是出于你对朵儿习惯性的思念，还有，朋友的身影在某个瞬间也闪过你的心头吧。”不知怎么，一下子就想起了你在邮件里常常信笔流露出的，这样善解人意的文字。和你谈你的《布拉格之恋》，谈你的爱人你的宝贝，看你相机突然有了小故障后不由自主地向你的摄影家爱人求援。那样真切地感受着，在不经意间渗透你嫣然笑语的，那如水般荡漾的幸福。
小宇妈语：归国华侨唯妈。
一见美女，我就忘了仔细琢磨了。漂亮就是漂亮，我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只知道傻看了。唯妈不但脸蛋漂亮，身材也没得挑。我还受不了她一个劲地说要增肥，实在让我羡慕完了平添几分嫉妒。后来，经牛妈提醒，没错，唯妈整个是个归国华侨吗！本来么，人家在捷克居住了那么久，现在，又绘声绘色地给我们描绘着威尼斯的美景。举手头足，充满着异国风韵。还有，唯妈点的“意式奶油蘑菇汤”更让我把她和国外密不可分地紧紧连在一起。
有味道呀！浓香的蘑菇汤，我一边一勺一勺不停地往嘴里送着，一边品味着唯妈的那明亮的大眼睛、可爱的抿嘴一笑。
三
从我坐的角度，每次抬眼都会有意无意地瞥到那满满一壁的，似乎飘着淡淡墨香的书籍。最上面的一层，还搁置着老式的放映机。恍惚中一不留神，会让人想起张爱玲的小说。据流儿说，从前在北大的那家店，常常会在特定的时间放映一些怀旧的老片。
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店员安静地依次走到每个人身边，也不再询问和打扰，只是微笑着示意，然后在洁净的白色瓷杯中缓缓续上清雅飘香的柠檬水，又安静地走开。
薰衣草加玫瑰花冲泡的精致茶品送上来了，我和shelley好奇地揭开壶盖，想一睹薰衣草和玫瑰花瓣的芳容。结果发现，其实那些散发出奇异香味的源头已经被滤去了，只有袅袅四溢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空留几分惆怅和遐想。
我们的交谈，是从什么话题开始的呢。或许，这个问题已不再重要了吧。
我只是知道，在我此刻提笔的时候，键盘上翻飞的指尖仍是追不上争先恐后地涌出来的，丝丝缕缕的记忆。
最先捕捉到的，该是童年往事吧。是的，忘记了为什么，也忘记了是怎样的一个开始，我们就已经不知不觉地滑向了时光的最深处，滑向那个青春年少，不谙世事的年纪。
也总是有这样的时刻吧，生命里一些最温柔最怕疼痛的角落会在不及防备的瞬间打开，让你在没有觉察的时候忍不住泪如雨下。就象那天，当邓儿提起和儿子小宇如胶似漆，斗智斗勇的亲密无间的画面，让我无限地神往的时候。我忍不住提起了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因为特殊的原因和爸爸妈妈分别五年的一段时光。
我记得那安静的一幕。我淡淡地讲着，而你们专注地听着。
那时候我八岁，我说。我过早地体会了一种异样的，不为人知晓的寂寞。不是因为缺少爱，事实上，亲爱的姨妈几乎要完全取代了妈妈的位置。然而，在那段心思刚刚开始变得纤细，变得透明和敏锐的孩童时光，我无法挽回地失去了来自母亲的，亲密，直接，毫不遁藏的呵护。
这样的日子轻轻滑过，就是五年。
终于有一天，妈妈真的来到我身边，要接我回家了。可是，面对自己的妈妈，我的脚步沉重，迟疑，触电般地躲闪和逃避着妈妈温柔的抚摸。只因为，五年的时光使得孩子和妈妈的心灵已经好似咫尺天涯。
……
我想我是忍住了没有流下眼泪，只是低头举杯轻轻饮进一口柠檬水。
但是流儿，你怎么哭了？你取出纸巾，只说了声“对不起”就把头转过一边，让我既温暖又不安起来。还有程程，邓儿，在这样的时刻，就让我温柔地说声谢谢吧。这是一段迟到的感悟，是如今在苍老疲惫的母亲面前不敢触及的一段岁月。但今天，在你们的面前，我终于感到了释然和轻松。
我想，人和人之间亲近的方式会有很多种，而其中必定有这样一种难以言说的温柔的方式，让网络走来的我们，在这样不设防的时刻，没有阻隔地，轻松地，走近彼此。
我们还谈到了一个十分有趣的，据说很灵验的情感测试吧。
测试结果最让我们惊讶的是，几个人中唯一暂时做着潇洒的全职妈妈的shelley，却被认定是把事业放在第一位的女人。Shelley不禁莞尔，认真地说，一定要好好经营自己的事业，不能枉负了这个测试结果。
而我们几个爱情至上，都似乎带着点唯美主义倾向的女子，又是怎样为着彼此相似的情怀唏嘘不已呢。
坐在流流儿的对面，听她自然地提起一段有些凄美的爱情散文，我们都陷入了沉思。那是一个关于一对情深意笃的恋人登山遇险后，其中一人毅然决定放弃生命，和爱人永不分离的感人故事。听她把爱情故事里的主角换成自己和牛爸后，情不自禁流露出的决绝的表白，我不禁感叹，这是怎样至情至性的女子呵。
聪明可爱的小宇妈率先打破了沉默，幽默地拿出自由落体的理论将了流流儿一军，让这个故事蒙上了匪夷所思的梦幻色彩。
而更让我无法忘怀的，是shelley善良温和的微笑。她是那样坚决地维护着我们手中拥有的幸福，柔声而又肯定地扫去了我们眼中的阴霾，她认真而坚定地看着我们说，“怎么会呢，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
多么年轻而热烈的声音啊。
我想，我们是轻易地抛却了时间，任凭思绪海阔天空地飞舞和盘旋。我们谈论庸常的生活，曾经的梦想，甚至谈到了，生命里最初的爱和困惑。
好一阵子，终是有些沧海桑田般的恍惚。那些曾经淡漠的自我，曾被遗忘的青春，仿佛就在这样的一个下午，欣然苏醒了。
四
也许对于曲终人散的惆怅有着天生的抗拒吧，所以，不想去刻意地提起聚会分手的情景，这大概正象出于无法言说的原因，我也并不喜欢描述最初的相见一样。
但是，一个人的时候，我却不可思议地陷入了一种既欣喜又恍惚的情绪之中。
发了短信，把这样的情绪告诉她们。很快，朋友们的回复来了。
流流儿：知道我在做什么吗——正在邮箱里给你写信？！这就是神奇，这就是缘。
Shelley：今天中午我们在楼下那家川菜馆吃饭，真想如果你也在，一定很喜欢。楠，我想告诉你，怀念不如相见，我比从前更喜欢你们。
小宇妈：刚才做了个梦，我们的论坛找不着了，上面的名字一个也不认识，我极度恐慌，拼命地寻找，可就是找不到。我赶紧一边在找手中的电话，一边在想，不对呀，我们刚聚会过，牛妈、南、唯妈的样子是真真切切的，于是我略有安慰，居然欣喜地醒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是让我把流流儿那封在闷热拥挤的网吧里发出的mail摘抄下来吧。因为，它是如此准确地刻画了我们所有人的心情。
“我们的精品FB终于，在今天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圆。可是，为什么我会有一些的怅然呢？
真的，此刻，我很清晰地感受到心中的怅然。
期待是美丽的。
有着美丽期待的心情真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我几乎有些羡慕昨夜的辗转反侧了。
见了你们，没有紧张，没有陌生，没有冷场，只有轻松、似曾相识和热烈的叽叽喳喳……
上天保佑你真心喜欢我爱的雕刻时光，上天保佑我没有出太多的丑说太多的错话，上天保佑这个聚会是这样的近乎完美，连带走的装CHESS CAKE的盒子都那样的精致可爱……
接下来呢？我们何时才能再聚？既不希望遥遥无期，又不可能近在咫尺(不是说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是说距离产生美么)。
所以啊，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怅然吧！
网吧里很热，我发了信就走了，
希望你喜欢这封信，喜欢这些简短的文字。”
微笑着读着这样温暖的信息和文字，我自然地忆起了从前的网络相识和聚会。这样的约会于我，并不是第一次，但却收获了同样的真诚和欣喜。
那么，究竟是我的幸运，还是我们这个网络家园的幸运呢？
后记：
雨后初晴的下午，坐在动物园一角的石凳上，终于记下这些凌乱的文字，抬头张望的时候，朵儿正在给一只娇小的梅花鹿喂最后一片青菜叶子。不知哪来的勇气，她大胆又好奇地摸了摸梅花鹿颈部细软干净的绒毛，然后，转过头看着我，灿烂地笑了。
我的心里，弥漫着简单而又深刻的幸福。
坐在安静的湖边，望着一池宁静碧绿的湖水，和雨后清爽如洗的天空，微笑着想起我们分手时的心愿。那是关于下一次聚会，更是关于我们的孩子们的。毕竟，我们最初的相识和信任源于孩子们赋予我们的，纯真美好的世界。
一直盘旋在脑子里的那个悬而未决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我想，不是我收获了足够的幸运。而是，我们都幸运地做了一个孩童的母亲，幸运地通过孩子纯真美好的眼神相知相遇。
而且，我们恰好都幸运地拥有和把握了，这样简单而又真实的幸福。
声明：本文章版权归新浪网与文章作者共同拥有。未经许可，严禁转载。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