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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网友:老翟4811
老婆的职务很多,但她的职务常常发生变化。有时我叫她老板,有时称她为掌柜的,还有时直呼其名。虽然她的职务经常变化,但我最常叫的还是老婆。因为我觉得老婆的职务既崇高又伟大,而且叫起来还有一种亲切感。
说起俺老婆,真是一肚子话,她既“英明”又能干,即具有“领导”才能又甘心做个家庭中的普通一员。虽说她的职务变化会经常随着时间、地点、事件的变化而变化,可她从不因为职务的提升或者贬低而闹情绪。
早晨起来,我会喊:“当家的,我起床了”。老婆会说:“起就起吧,替换衣服放在床头上了。”我一看,可不,新洗的内衣就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晨练归来,我会说:“炊事员,吃饭的回来了。”她会说:“好来,饭马上就好,有包子,油条和豆浆。”说着,热腾腾的包子、油条上了桌。我如果有个头疼脑热,她会拿着体温计给我量体温,俨然是个卫生员;我如果腰疼脖子酸,她会马上为我按摩,这时就像一个保健员。
刚结婚那会,我们年轻,我往往喊她名字后面最后一个字,“荣”,虽然“荣”字既不是官职,也不是职务,可一声“荣”字代表了我对她的感情和思念。老婆怀孕了,我会开玩笑的叫她“大肚婆”,虽然不是十分好听,可里面有我对老婆的感激和对孩子的期盼。
儿子小的时候,我叫她孩他娘,“孩他娘,儿子好象尿下了。”孩他娘赶紧把手上的面粉洗掉,为儿子找尿布。儿子大了一些,经常自己跑出去玩,有时会一身泥一身水的回来,我会说:“孩他娘,你看儿子出去‘疯’的,一身刚换的衣服又脏了。”孩他娘赶紧为儿子准备洗澡水,拿换洗的衣服。
我没有烟抽了,我会说:“掌柜的,拿点钱来买包烟。”结果她会摆出掌柜的样子,板着脸不往外拿钱。有时我催急了,她会嘟嘟囔囔的说:“你不会少吸点,”一边说一边有些不情愿的给我拿钱。我想喝点酒了,一看,家里的老酒已全让我喝光,我会说:“老板,家里没有酒了,是不是去买几瓶。”她会摆出老板的架势说:“你怎么这么能花钱?”说归说,到头来她还是要打开钱包。
有时我陪老婆逛街,到商场老婆看中了一件衣服,会问我:“买不买?”我则马上回答:“你是CEO,你说了算。”她生气的白我两眼,又看看衣服的价格,说:“太贵了,算了罢。”我看她实在喜欢,就和服务员说:“麻烦你打包。”服务员看看我对象,我对象心里同意表面不说,再说一句:“太贵了。”我马上说:“不要紧,算是我巴结领导。”说着,我把钱交上。回到家,未等我们休息过来,老婆马上高兴地试起新衣服。
有时,我和老婆、儿子出去吃饭,到饭店,等老婆坐下,服务员拿来菜单我会把菜单递给老婆:“当家的,点菜。”老婆拿过菜单看看,说:“太贵了,咱还是回家吃吧。”我说:“你辛苦了这么多,今天算是我请客。”说着,拿过菜单我要点菜,老婆赶紧把菜单要过去,找着最便宜的点了几样,说:“行了,行了,这些就够了。”儿子在旁边不干,拿过菜单想点几个好菜,可老婆心疼钱,赶紧把菜单给了服务员:“行了,想吃好的,等回家咱们自己做。”
妻与我共同度过了二十多年。现在我们的年龄大了,随着年龄的增大,老婆的职务也在变化。现在我叫的最多的是“老伴”,“老婆”。
这么多年,虽然老婆的职务经常变化,可叫来叫去,我感到最好听的还是老婆。一声“老婆”一声“哎”,即有这么多年的感激又有无限的深情,应该说“老婆”这个称呼是另一个人和你共同生活多年的提炼,是最平常又最亲切的称呼。
老婆,老婆,老乃老伴,老练,历时长久;婆乃婆娘,妻子,年老的妇人。两者都有老的含义,两者都有历时长久的注释。当我们老的时候,身边有一个知心人陪伴着你,是多么幸福,多么暇意。因此我决定老婆职务不再变化,老婆就是老婆,老婆是我老伴,是她一生永远也卸不掉的职务。
附:“老公”“老婆”的由来:
近翻旧报纸,无意中竟查到了“老公”“老婆”称呼来由的典故,现附在文后。
据说“老公”“老婆”称呼的由来源于唐代的一段故事。唐代有一个名士,名叫麦爱新。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便产生了嫌弃老妻,再纳新欢的想法,于是写了一幅对联的上联放在案头:“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被他的妻子看到了,妻子从对联中看出了丈夫弃老纳新的想法,便提笔续了下联:“禾黄稻熟,吹糠现新粮。”这副下联,以“禾稻”对“荷莲,”,以“新粮”对“老藕”。不仅风趣,而且十分工整贴切。新颖通俗,同时,还采用了“新粮”与“新娘”谐音。
麦爱新读了妻子的下联,被妻子的才思敏捷和拳拳爱心所打动,便放弃了弃旧纳新的念头。妻子见丈夫回心转意,乃挥笔写道:“老公十分公道。”麦爱新也挥毫写了下联:“老婆一片婆心。”
这个带有教育意义的故事很快便被流传开来,世代传为佳话。从此,便有了“老公”和“老婆”这两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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