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银行东亚及太平洋地区人类发展部首席教育专家邬健冰

　　世界银行东亚及太平洋地区人类发展部首席教育专家邬健冰发言：

　　谢谢主席，女士们，早上好！我非常荣幸能够参加这次国际研讨会，并与大家分享我和其他一些专家共同撰写一份报告的结果，我们所研究的主题是中国儿童早期发展教育，这个项目是在今年2月份启动的，我很高兴起到这个项目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展，这个项目也是世行非常重视的一个研究课题。

　　虽然我们说过儿童早期发展与教育，在我们这个报告我跟大家分享我们的核心观点，我们认为儿童早期发展是从0-6岁的儿童，我们认为政府是有对3-6岁儿童的早期发展教育是负有特殊的责任，所以世行在湖南所做的调查，主要关注是3-6岁的儿童。我们认为在这个阶段的项目，其实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另外我也想强调一下，世行的这份报告是以国家人口与计划生育委一起合作的。昨天我的一位合作伙伴发表的演讲，下面我代表我们这个合作方一起来呈现这份报告一些结论。

　　我们分析一下过去这些年的趋势，中国在产妇死亡率方面，以及5岁以下儿童死亡率方面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在91年到08年期间，5岁以下儿童死亡率下降幅度非常大，我们可以看到在这个图里面的柱状图，中国产妇死亡率也有大幅度的下降，我不说具体的数字，因为这个图形已经非常清楚显示了这个趋势。

　　我们可以看到死亡率的下降，不光是在城市，而且在农村也是出现了同样的趋势，实际上在农村下降的幅度比城市还要大。因此中国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方法来降低产妇和5岁以下儿童的死亡率，尤其是在农村地区。并不意味着说城乡之间没有差距了，我们在这个图里面可以看到，如果我们把中国城市和中国农村5岁以下儿童死亡率，以及产妇儿童的死亡率，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城市的水平非常接近于发达国家的平均水平，而农村地区的水平却达不到发达国家的平均水平。所以在农村地区我们还可以做更多的工作。

　　我们看一下中国城市5岁以下儿童死亡率，其实很美国是差不多的，但是中国农村的数据却是高于美国很多的。我们再看另一个指标，也就是3-5岁的儿童入园率，我们也发现城市和农村的区别也很大，深红色这个柱代表的是在农村人口的分布，浅粉红色指的是入园率的分布，可以看到如果大部分的0-6岁儿童是住在农村，但是只有43%的儿童会上幼儿园，所以这个数字和人口分布是不相称的。刚才一位专家已经说到了原因是什么，其中一个原因地方财政的约束，因为对于这些基本的公共服务支持，主要是依靠地方政府的财政支出，因为地方政府创收能力有较大的差别所以他们在提供社会服务的时候，支持的力度也非常不同。

　　这幅图给大家显示的是，如果我们看一下横轴，横轴是人均GDP，上海人均GDP是最高的。纵轴主要是早期发展教育的人均支出，我们可以看到上海人均GDP是最高的，而且它的早期发展教育人均支出也是最高的。如果说和贵州相比，这个差距是非常明显的，我们可以看到其他一些城市或者是县是处于这两者之间，为什么我们采用两种颜色呢？就是蓝色代表的是早期教育发展的总的支出，在中间有很多预算外的一些支出，主要是一些收费项目，这也是体现了家庭承担儿童早期发展的成本能力差别。

　　这个图显示，穷人是更加困难的，而且起点就不公平，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需要在儿童早期方面采取措施来保证公平。昨天我们也提到了营养不足，就削弱了儿童的身体健康。所以我想儿童的营养方面也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在0-3岁儿童的营养。另外对于弱势群体家长的照顾也是很重要的，有一些信号表明，有一些儿童没有受到家长的照顾，而是他们的祖父母在照顾，他们祖父母的教育非常很低，而且没有获得一些高水平家长的照顾，影响了他们下一代人的成就。

　　在我们研究当中，我们希望能够获得一些证据，比如说像印度尼西亚，还有CDIF这些国家的数据，在2010年我们在湖南做了一个调查，我们采访了很多家庭，由于他们农民工的问题，我们原设想采访更多，但是最后只采访了100家，我们还直接观察并且调查了一些3岁儿童的情况，我和东方师范大周教授一起进行了这样的测试，他也帮助了进行数据的收集，我们在这个调查当中提两个问题，他们的身体、体重，城乡发展有多大的区别，男女有多大的区别，少数民族有多大的问题，有父母看护和没有父母看护的区别。父母的看护对于儿童的身高体重有什么样的影响，我们控制了这些人口特征之后，我们提出这些问题。

　　我们先来看一下这些特征样本之间的均值，我们选取了15个样本线，但是我们也担心少数民族的情况，因此我们又增加了两个少数民族县，在我们反馈分析的时候，我们没有把少数民族纳入进行，我们只是对他们进行了分析，因为传统商来说，中国的女童数量要少于男童，所以这个样本线的情况也反映了。样本线当中有62%的儿童是农村户口，36%是城市户口，汉族占了91%，少数民族只占9%。那些留守的儿童如果父母是农民工的话，有31.5%的孩子被留在了家里，而少数民族这种留守儿童的比例占到了48%。

　　在15个样本线当中，有68.5%的孩子去了托儿所或者幼儿园，而少数民族只有2.5%。还有一些家长，他们在孩子面前抽烟，在很小的时候吸收了二手烟，对他们的健康是有着极坏的影响，他们长大了以后这种健康危害就会显现出来。

　　我们还访问了这些家庭的收入情况，这里面要指出的问题，在那些少数民族县，15个样本当中有三分之一少数民族的家庭并不困难，可以看到收入分配的情况，可以看到少数民族县要比一般正常的县收入低很多。我们再看一下家庭对儿童早期发展的投资，有多少家庭在2009年买过书，有多少从来没有买过书，城市家庭有8%从来没有买过的书，而农村家庭当中有41%从来没有买过书。对玩具的开支，我们知道这些玩具，对于儿童认知和语言的开发有一定的作用，所以一个公平的起点还是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这些家庭有公平的起点。

　　这里来看一下3岁儿童的体重和身高差异，卫生部来做的调查，我们可以看一下他们出生时的重量，并且用这种出生时的体重来预算3岁时的体重，可以在这里看一下，基本上是比较一致的。有一个社会发展指数，这里面也包括认知技能，这些数据表明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在做回归分析的时候，我们对他进行控制，我们对于体重、身高的认知对人口的回归分析，每一种结构都有预测，我们可以来看一下人口的特征，这是可以完全预测的。那些家庭收入高的孩子，在这四个当中可以表现得都挥毫一些，而农村的孩子表现的就差一点，少数民族的孩子表现的也差一些。

　　如果幼儿园有很好的营养，也就是他们的营养套餐，儿童的父母有康复，这些都对孩子的未来带来很好的影响。也就是说这些干预措施会不会改变孩子成长的轨迹呢？我们可以看到答案是肯定的。我们看一下有好的营养的孩子，参加了幼儿园和托儿所的孩子，家长对他们直接康复的孩子，在很多方面他们表现得更好，而且出生时的体重也是有很好的预测性。这说明他们在出生前就有很好的健康状况，这里再一次说明干预措施确实是发生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也说明了我们这些预测指标。

　　我们在这些干预措施当中，从湖南的调查当中我们发现出生时的体重，还有营养和饮食，以及健康检查，良好家长护理，参加幼儿园获得更多的信息，这些都是会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对于一个5岁的儿童来说，如果他只上过一年的学前班，对他也是很有好处的，既使一年的学前班，上过和没有上过学前班的人有很大的差别。

　　昨天我们的发言当中也介绍了返学率，蓝色的图是0-14岁人口在下降，而且城市和农村人口分布逐渐开始融合。每个学生的费用都是在增加的，你可以用一个费用来增加对孩子的投资。你未来五年当中，也就是“十二五”规划期间，我们主要是关注一些非常贫穷的妇女和儿童，对他们提供帮助，政府将会提供50亿元和300亿元来进行干预，比如说食品的营养。我们主要是采用更针对性的方法，因为中国有20、30个县是非常穷的，所以在这些非常穷的县进行战略性的干预是非常有长期性的作用。对于未来十年对于这个服务的普及，主要是0-6岁群体会更好构建中国和谐社会，而且为中国将来带来一个更有竞争力的劳动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