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旅行了46个国家的我,在菲律宾遭遇了迷魂药绑架

惊魂未定!旅行了46个国家的我,在菲律宾遭遇了迷魂药绑架
2019年01月21日 13:52 新浪育儿

  Safety

  [爸妈营说]

  本文是爸妈营[安全教育专题]的一篇好文

  作者:凯伦

  公众号:腰线

  在外旅行的时候,喝了他人递来的一口水,然后失去了神志,醒来之后,记忆一片空白?我曾经以为这样玄乎的故事,只存在于电影和小说里。

  直到我相识10年的朋友凯伦,这几天,在菲律宾,亲身经历了这恐怖的一切。

  最让我感到不安的一点是,凯伦并不是一个旅行小白,她恰恰是一个有12年深度旅行经验、态度历来谨慎的专业旅行者。

  这几天,她一直在朋友圈发布事情的进展。

  但是一些自媒体大号,在只看了一条新闻热点,没有一手信源的情况下,就开始带节奏,说她的经历是“以讹传讹”“耸人听闻”。

  还有网友追到她微博去嘲讽:“你是不是被骗了,又不愿意承认自己傻,推给药物?”

  所以我们决定,把在菲律宾经历的一切细节,原原本本地记录下来,以正视听。

  也用这个教训提醒更多姑娘,迷魂党真的存在,在外旅行,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

  我没发觉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

  2019年1月10日 

  7天前的深夜,我落地马尼拉,住进了据说马尼拉最安全的区域,MAKATI。

  因为宾馆前封路,司机一路帮我提着行李步行到宾馆门口,并告诉我:马尼拉有些危险,他不放心我独自走这一截不到500米的路。来过几次,印象中当地人总是这么热情友善。

  第二天我起床后打算去逛逛王城,可能我旅行者打扮,顶着一张外国游客脸,在人群里十分扎眼,许多热情淳朴的当地人不断地向我张望、打招呼。

  我一度以为自己脸花或是头发太乱,找了块反光的玻璃看了看,我还是我,齐齐整整,但我却没察觉到,此时的我,其实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已经进入了猎人的视线。

  她热情地邀请我一起午餐

  2019年1月12日

  中午我有点饿了,打算去百货公司午餐。

  刚走进去,一个模样可爱的微胖女人叫住了我:Hey!你不是在王城么,我刚刚见过你啊,这么巧。

  平时我很抗拒陌生人搭讪,但她一口标准的美音,貌似受过高等教育的谈吐,以及热情又温柔的语气,让我产生了些许亲近感。

  我们聊了一会,她便邀我一起午餐。

  刚认识就一起午餐,总让人觉得有点尴尬。

  我再三推脱,她那么真诚热情的样子,又实在拗不过,就答应了。

  但我还是多了个心眼,她递给我的零食、水,我都一一拒绝了(这是第一次下套)。

  还趁她不注意,偷拍了一张她的照片,发给了朋友。

  也许这时是潜意识在提醒我,她的出现看似正常,但不太合理。

  我竟然傻到以为遇见她是有缘

  有一点,我至今都想不通。

  她主动介绍了自己的职业,竟然离奇地和我的一样,我的工作比较小众。

  她还说自己来自一座小城,那座城市是我曾经到访,并且很喜欢的地方。

  瞬间把我带回了旅行的回忆,也让我慢慢放下了防备。

  吃完饭,她说,这么有缘认识你,你要不要和我的家人一同去看TAGAYTAY火山?我们开车去。(这是第二次下套)

  我有点心动,但是还是不放心,考虑了风险之后,还是礼貌地拒绝了她。

  她说:那下午在最大的QUIAPO教堂,有一场盛大的弥撒,作为一个天主教徒,很想带我去参加。

  我已经拒绝了她好几次,有点于心不忍,又是天主教堂这样的地方,正在我犹犹豫豫不知怎么回绝的时候,她开口了:

  “4点半,我在这里等你,如果你迷路了,我就去找你,马尼拉很危险,我不放心。”

  她说这话的时候,坚定而又一脸担忧,我原本决定结束这个诡异的会面,却因为那句“我会去危险的地方找到你”心软了下来,决定4点半回来汇合。

  (图为QUIAPO教堂)

  事后才想到许多疑点,比如:

  为什么要约在一个地方见面,却不愿意给我联系方式?

  为什么她在用whats app,却告诉我,她没有?

  但当时面对她的强势和坚定,我似乎只是一遍遍在心里替她解释,并说服自己: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把私人联系方式给陌生人的。

  这是我行差踏错的第一步,明明察觉到巨大的疑点,却因为过分心软,和过分自信,认为去人多安全的地方,我可以保护好自己,我的盲目和愚蠢,最终害了我。

  第二位中年“演员”出场了

  4点半,我准时出现在约好的地方,她笑眯眯地说,感谢你的出现,感谢你的信任。

  此时,她的身边,多了一位被她叫做“GAY表兄”的男性。

  作为一个中年男人,他确实腼腆过了头,一路和我介绍着马尼拉的种种,声音温柔又细腻。

  我们跳上了一辆开往教堂的双条车,上车前,她叮嘱我,手机要放到文胸里,并亲自向我示范,如何把手机塞进内衣,哪怕充电线从胸前冒出来顶在胸口,但那是最安全的地方。

  并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把双肩包背在胸前,而不是挂在身侧。

  她提醒的次数,甚至高达每几分钟一次,语气也越来越严肃,似乎比我还要紧张我的包。

  在教堂里,她和她的“表兄”虔诚地摸了摸圣水,在胸前划了十字,又拉着我,去触摸耶稣木雕,亲了他的脚底。

  (图为QUIAPO教堂内部)

  看着他们的样子,我还有几分感动。

  我心里想,虔诚的教徒,特别是天主教这样教人向善的宗教,根本坏不到哪里去,毕竟有神看着呢。

  谁知道,在坏人的心里,上帝也是可以利用的工具之一。

  听完了弥撒,路过一个水果摊,为了表示对她的感谢,我傻乎乎地去买了一包山竹送给她。她笑得很是开心:亲爱的你怎么知道,山竹是我最爱的水果!

  第三位老年“演员”出场了

  一个慈祥的老太太出现了,胖女人介绍说,这是她的姨母。

  老太太对我似乎一见如故,把我当小朋友一样牵着,嘘寒问暖,搂着我的肩膀(现在想想,可能是怕我跑了)。

  老太太说,马尼拉是个热情的地方,而我们,都是热情的人。

  马尼拉的人给我留下的印象,确实很好。

  几年前,就在马尼拉,我遇到了小偷,一个中年太太,不仅带着我去吃饭,护送我去机场,还特地买礼物给我。

  临走的时候,她说,菲律宾有很多好人,不要因为一个小偷,就不喜欢这里。

  希望,我给你的温暖,能让你忘掉曾经的不愉快。

  所以,此刻,我心底里最柔软的部分,沦陷了。

  沦陷在老太太同样温暖的笑容里。

  我最后的记忆,是喝了一口水

  在这种家的氛围下,我的防备心烟消云散。

  我坐进了他们开来的白色小轿车,并且,他们让我坐在了中间的位置上,两个人夹着我。

  一路上,他们唱着歌,聊着天,传递着糖果,就像在提前庆祝即将收获的丰硕大果实。

  我谎称牙疼,没有接受他们递来的任何零食。

  但不知为何,车里温度越来越热,越来越令人焦躁,我也越来越口渴,在车河里堵了近一个小时,我把自己带来的水全喝光了。

  突然,车停了下来,“表兄”下了车,几分钟之后,回到车里,而胖女人,则顺手开了一瓶水递给我。

  我正和老太太说着话聊着天,她递我水时,身体的自然反应,我接过水,完全忘记了戒心这回事,本能地喝了一口,因为味道有些奇怪,我递回给她。

  车还是没有启动,我望了一眼窗外,依旧是车水马龙。

  眼皮渐渐有些重,想着走了这一天,兴许真是累了,很想很想睡一下……

  这便是我最后剩下的记忆和意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2019年1月13日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像死过去了一般。

  早上11:00,我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满屏满屏都是相同数字以及未接来电。

  我盯着天花板楞了好一会儿,还是原来的酒店,然而昨晚的一切,就像从我脑子里生生切走了一般,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身体很沉很沉,我努力支撑着下床,跌跌撞撞地走到镜子前,发现自己还穿着头一天的衣服,妆也没卸黑眼圈很是瘆人。

  手机屏幕上,30多条未读信息,全是数字,密密麻麻的数字。

  仔细一看,每笔约人民币1300元的银行取现通知,几十条,翻了几页都没有翻完。

  (图为部分取款信息)

  我的微信被卸载了,几个其他社交软件也消失了,所有的聊天记录和短信完全被清空。

  重装后发现他们还用我的手机,在晚上19:32分帮我发了三条奇怪的朋友圈。

  你想象过,被一棒子打在后脑勺上感觉不到痛却懵得意识断线的感受吗。

  差不多,也就是,有那么几秒钟,你当机了。

  你完全不明白这一切怎么回事,所以,你心跳似乎漏了几拍地傻掉了。

  一口水就能让我晕这么久吗?应该是后来又被他们塞了药吧。

  我完完全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我是怎么回到酒店的,我失去意识后经历了什么……

  一毫秒,0.1毫秒也没有。

  我迅速脱下全身的衣服,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我的肾,接着,是我有没有被侵犯。

  对着镜子转了几圈,把自己摸了个遍,无伤无痛,发现自己完好无损,我才瘫坐在床上。

  还好是图财不图人,万一遇上更可怕的人……我不敢往下想了。

  监控里,我从未见过自己这么不堪的模样

  我赶紧跑下楼,要求酒店调出监控录像。

  我问老板昨天我几点回来的?

  她说,凌晨1点20左右。

  我又问:是几个人送我回来的?

  她说:就你一个人,但是你像喝醉了一样。

  天哪,我旅行时从不在外深夜逗留,也因为酒精过敏体质不能喝酒,更不可能喝醉。

  看到监控时,我像受惊的猫一样全身汗毛都竖起来。

  大门口,出租车上,我一个人走了下来,摇摇晃晃,歪歪倒倒,进了宾馆大门。

  我像个鬼魂一样慢慢走上楼,

  身后酒店的前台奇怪地看着我,跟在我身后想看个究竟,而我完全没有察觉。

  我在房间门口,用了好几分钟,才打开自己的房门,几次撞到了墙边,找不到门锁。

  画面里,我开门的样子,身体扭曲,狼狈不堪,比醉鬼的模样还要难看。

  我可以肯定,有人送我回来,但是出租车牌监控里没拍到。

  我不相信我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打车,自己付钱,但我却确实自己走出了车,关了车门,并且,按了宾馆的门铃,并且记得,我把钥匙放在了哪里。

  我像个僵尸一样,把我的所有银行卡,交给他们,告诉他们所有的取款密码,并且,极其有可能,是我亲自去提的款。

  每张信用卡取现的上限是一万块,储蓄卡没有上限,所以,总共损失了近5万块人民币。

  他们还拿走了我的另一部手机,充电宝。(没要苹果手机可能是因为苹果可以追踪?)

  令人颤抖的,不是钱的问题,是,我睁着眼睛,用自己的双腿行走,像个正常人一样,和他们混迹在人群里。

  从下午6点到半夜1点20,这消失的7个多小时里,我不知道被操纵着做了些什么?

  我的记忆呢?

  我不应该对菲律宾警察抱什么幻想

  酒店的人迅速带着我打车去了受理外国人案件的警察总局。

  我向不同的警官一遍遍地陈述案情,提供了我手里所有的证据。

  可是,荒谬得很,嫌疑人的照片他们只瞄了一眼,我所有的提款记录,也只瞄了一眼,然后,给了我一张纸,要我写下全过程,以及涉案金额。

  两天内,我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在警局抄着那几十个让人厌恶的数字,写了3次案件陈诉,重复写了上百条被盗的金额……

  在警察嬉笑的喧闹和匆忙穿梭的脚步声中,我的哭声,显得那么的无力又弱小,仿佛这是一件每天都在发生着的小事,而我则是那个破了点财就小题大做的报案人。

  我晕晕沉沉,满脸泪水,把那一堆一堆的证据举到警官面前——

  这是取款信息啊,这里有ATM的编号记录啊,你调监控啊,我有嫌疑人照片啊,你通缉啊,你倒是出去抓啊!

  所有的问题,都像是被扔进了这房间里隐形的黑洞,无声地掉进去,连个扑通的回声也没有。(爸妈营微信号:bamaying)

  还记得那次被全世界嘲笑的马尼拉人质案件吗?

  一整车香港游客被劫持,一群蠢到家的马尼拉警察用最原始的方式解救人质,导致游客8人死亡,6人受伤。

  用愚蠢的方式谈判,用侥幸的心理回应绑匪,用铁锤砸车窗救人质,这一切造成的重大伤亡,菲律宾多年来都是拒绝道歉的。

  所以,我应该对菲律宾警察报什么幻想?

  墙上的钟一圈一圈地转着,我瘫倒在板凳上,连撑起自己去上卫生间都有些困难。

  其他警官不时地来问我要不要喝咖啡,还开着玩笑说,别怕,这次肯定没下药。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一整天,我一口水也没有喝过。

  瑞典女生得救了,而我被菲律宾警察当了枪使

  警察突然冲了出去,一脸兴奋地说,抓到了!抓到了!

  我的心里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但没过两秒,他又匆匆跑回来,抓起一个黑包,包里,隐约有只手枪。

  刚跑到门口,他又急吼吼地跑了回来,抓起了桌上的证件。

  对不起,我去抓犯人了,但是我忘记带枪了,我还忘记带证件了。

  这大概是他兴奋笑容里要传达的意思。

  像是过了半个世纪,他们带着一个年轻的瑞典女生出现了,但那几个嫌疑人,我并不认识。

  刚刚丢三落四的警察保持着兴奋脸跑进来,得意地说:你看,我们刚刚解救了她。

  瑞典女孩是在被4个嫌疑人围着,一起吃饭,正要被下药时,警察扑上去逮个正着的。

  (图为从嫌疑人身上搜出的药片)

  瑞典领事馆5分钟一个电话,10分钟一个问候,第二天早上总领事还特地打电话问候,菲律宾警察们颇为自豪。

  看着晕乎乎不知所以的我,一位警官走过来和我说:来,你来指认,他们谁是害你的人?

  我看了一圈,说:没有,我一个都不认识,不是他们。并把手机里的照片再次给他看。

  菲律宾警察说:“是不是她不重要啊,你的那个嫌疑人,已经跑掉了,抓不到了。

  她是这些人的亲戚,我们把这些人关进去,她迟早也会被抓到的。”

  这是个什么逻辑?

  我就纳闷了,这是要我做伪证?

  我再次拒绝:“你们要抓的是给我下药的人,不是他们,我不认识他们,也不是他们害我。”

  警察问:“你难道要让这些人逍遥法外,让他们跑出去,再去害别的女孩子?”

  我沉默了。

  警察有些劝说得不耐烦了:“对不起,女士,这是我们唯一现在能做的,就是指认他们。指认完你就可以回家了。”

  “可是,我不能冤枉他们啊。”

  “你仔细好好盯着他们看看,他们也参与了作案,你不是说车里很黑吗,你确定你看清了开车人的模样?”

  没有希望了。

  无论我说什么,我多坚持,我都不会再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了,他们就是要利用我,把这些团伙关进去。

  我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想到自己被绑架,被迷晕,被操纵,像个傻子一样被人骗,我只想当场拿起警察随手扔在桌上的枪,给自己做个了断。

  我上了新闻,成了别人口中愚蠢的女游客

  在报案房间那个不到2平方米的临时监狱里,我被叫到了4个嫌疑犯面前。

  我们面对面地站着,没有对受害人的丝毫保护,我站在他们面前一米的地方,直直地看着他们。

  我转头问警察,这不会有报复吗,对我没任何保护?

  警官拍着肚子,笑着说,没事。

  一个嫌疑人恶狠狠地盯着我,我害怕极了,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嘴。

  此刻,已是深夜,我盯着他们看了许久,然后,在警察的不断催促下,我抬起了手,指向了她。

  而当我签下名字的那一刻,所有的损失,都再也无法追回。

  因为,警察只是为了有两个证人好迅速结案,她并不是我的案件中真正的主嫌疑人,没有人能赔我钱。

  但更让人崩溃的是,是第二天早晨,我的全名,以中文,英文的方式,以及我的个人信息,事无巨细地,发布在了当地报纸。

  (注:50万为当地货币,真正的犯罪分子仍在逍遥法外)

  我冲去警察局质问是不是他提供的新闻线索,警官却笑呵呵地说,没事,没关系,不重要。

  就再也不理会我。

  我联系了中国领事馆,加了他们的微信,从领馆工作人员口中得知,菲律宾“迷魂党”很是出名,且破案率极低,几乎没有希望拿回损失。

  我在独自一人旅行了12年走过46个国家后,终于,还是一脚踏进了别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我变成了新闻标题里轻信他人的中国女游客;

  变成了自媒体大号笔下的“故意耸人听闻”;

  变成了网友口中“受骗了又不愿承认才撒谎”的笑柄;

  变成了“中国那么多地方你不去谁叫你崇洋媚外”的傻X。

  然而最大的伤心,还是来自我自己。

  我从小就知道不要喝陌生人的水,不要吃陌生人递来的东西,不要跟陌生人走,12年来,也一直恪守这点,但是在坏人的精心布局和步步为营中,我还是失守了。

  一想到自己在整个过程中,一次次的软弱退让,以为自己是老江湖的盲目自信,把歹徒当做朋友的可笑无知,被他人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意摆布,我就觉得屈辱。

  对,我愚蠢至极的,喝了陌生人给的水。

  对,这是我应得的,轻易相信陌生人。

  对,这是一个惨痛无比的教训。

  曾经有媒体辟谣说,没有迷魂药的存在。(注:科普里是指“一拍晕”,“迷烟”是不存在的,但是被人下药是会让人失去神志的。)

  我就用这惨痛的教训,证实给你们看:迷魂药,不仅存在,

  而且在菲律宾,用药团体是个庞大精密的组织,还有个酷炫的名字,叫迷魂党。

  就算会有更多人笑我蠢,我还是鼓起勇气,写下这噩梦般的一切,把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因为自己的愚蠢而踏错的脚步,都写下来给你们,希望能够让更多的女生,不再重蹈我的覆辙。

  作者:凯伦,桑桑姐,笔尖锋利,内心柔软,在正确与有趣之间,选择后者。公众号: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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