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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要不要什么都一样?

  在公众的幻觉中,双胞胎的魔法在于身体完全一样,互相能够立刻传递各自的情感。

  要不要故意在双胞胎的关系中掺沙子,使他们关系疏远,以发展他们各自的个性?“抹去他们的相像”曾是最近几年心理学家的主旨。今天,他们不再这样强调了。家庭更加对外开放。同样,环境也起到打破双胞胎的这两个相同模子的作用:模子上的小小裂缝不会发生在同一个地方,这就是区别。有些人认为这很遗憾,尤其是双胞胎的父亲最初会这样认为。儿童心理学家双胞胎专家大卫博士(Dider David)发现,在夫妻得知是双胞胎或多胞胎时:“女人马上考虑到的是家庭生活的安排问题,而男人从中看到的是他自己的活力和强大!”

  让那些对自己的生育能力强大而骄傲的爸爸们不要太伤心,即使没有我们新的生活方式,双胞胎也会自己区分开来,发展自己的个性,除非他们的父母坚持地要培养他们一模一样。

  在出生前就认定他们的身份

  在第一次超声波检查得知是怀了双胞胎,激动之后,妈妈们的第一个担心是:她们能不能成功地变成两个人?但是有些双胞胎的准妈妈承认,她们无法想像是两个孩子,而在她们期待的是一个孩子。

  “我的产科医生把耳朵贴到我的肚皮上,她感到听到了两个胎儿的心跳!我看书知道怀孕两个月时,胚胎只有2.5厘米长,因此,她的确信令我好笑。然而,我还是提前了几天做了第一次超声波。还真是双胞胎。我想象着有两个完全一样的小婴儿,给他们穿一模一样的衣服。丢掉了幻想之后,现实令我不安。我开始想象双胞胎的图像:一个胖胖脸的布娃娃清楚地出现在前景,后景或旁边又是一个完全一样的胖胖的脸……的确,在我怀孕的后3个月,我睡眠很多,这种图像更多地出现在我的梦境中,而不是我有意识时的脑海中!慢慢地,我重新恢复了体力,这种双人的模糊的图像只是偶尔地出现了。”迪安娜笑着讲述道。因为她所说的布娃娃是带着人造的头发套,而她的儿子出生时脑袋光着像个鸡蛋!

  “开始时,这是一种正常的但很短暂的感觉。很快妈妈们就会想象她的两个孩子。为了帮助区分他们,应该马上给他们起完全不同的名字。”大卫(Didier David)建议道。

  接受分担双胞胎工作

  当双胞胎到了妈妈的怀里时,也同样给她的肩上落了许多事务,以至使她已没有兴趣去自问那些不实际的问题了。具体地说,一对双胞胎新生儿,一天要喂16次奶,还有许多要换的尿布和许多事情要做!

  “实际上,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人就跟机器一样运转着,根本没有时间提问题。最初几天只想着怎么找到几个小时来睡觉和如何坚持下去。幸好,我丈夫给了我很多帮助,还有我们的父母都在帮助我。”卡瑟琳娜回忆道。

  为提高你的士气,你应该寻找这些没完没了的事情:“换尿布——喂奶——睡觉——起床——换尿布——喂奶——睡觉——洗澡——起床……”让你都恨不得变成两个人去干完这些事情。首先,你放弃了追求完美的想法:现在可不是讲究细节的时候。然后,为了平衡负担,从一开始,就让爸爸参与很重要!如果是一胎时,爸爸可不是都能伸上一把手的。

  放弃平等的原则

  所有多胎儿的妈妈感到最困难的是,不能像诗歌里描写母亲与幼子肌肤相亲:“婴儿,眼睛凝视着妈妈的眼睛,小手放在母亲的乳房上,贪婪地吸吮着乳汁,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这种充满诗意的画面属于母亲同婴儿关系的庸俗作品,而不是一天喂6次奶的实际。但是应该承认这个时刻即使不是强烈的母子融合在一起的时刻,也是对妈妈和单胎婴儿来说最舒适的一刻。

  “在最初的两个月,我感到我就像拍无声电影似的。我完成一切动作,没有语言,只是以明显的节奏,喂奶,换尿布,快快地摇,睡觉。没有时间在一个孩子面前多停留片刻,也没有时间去爱抚另一个。我正照料老大时,老二会大叫起来,当两个完全安排好了,我要洗衣服,熨衣服,消毒。我试图同时做两件事,给珍妮喂奶时,把头转向路易丝给她唱摇篮曲,这让我感到好像和她们俩谁也没在一起。幸好,当她们一天开始吃4顿饭时,节奏放慢了。”阿斯特丽德回忆说。

  另外要背的十字架:是不能同时给两个同样的东西的负疚感,先喂哪个?先喂那个哭得最厉害的?还是先喂上次喂奶时后喂的那个?

  “妈妈太看重这种绝对的平等。应该让理智说话,先喂哭得厉害的那个,不要担心完全平等。否则,她们要一生中都在算计,担心偏向了一个,而怠慢了另一个。”儿童心理学家证实道。

  实际上,双胞胎可能对妈妈的依赖少一些,但是他们能以从不是一个人单独呆着作为补偿,因为他们总是和另一个“自我”呆在一起。这种经常性的陪伴可以带给他们安全感,可以使他们不那么感到被抛弃。让阿姨带或送进托儿所的双胞胎比非双胞胎的婴儿更容易接受同妈妈的分离。

  放一个区别的标志

  “他们出生后,我就害怕把他们再弄混。一天,我给他们洗澡,我突然不知道哪个是阿德,哪个是波尔了!我很慌,这简直难以置信。因为我知道:一个在颈上有一个看得见的胎记,另一个胎记高一点,藏在头发里。但是,哪个有看得见的胎记,哪个的胎记看不见,我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我哭着给我丈夫打电话,让他把胎记归回原位。”索菲回忆道。当时,她感到非常累。

  由于焦虑,新妈妈发生混淆的时候比人们想像的要多。而妈妈们也认为,这是没有本领当好双胞胎母亲的迹象。

  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两个孩子不同的标志。

  戴维博士建议道:“从一出生,父母就应该用不同的标志区别双胞胎:不同颜色的手链,刻着名字的项链,不同的发式……当然,两个不同的衣柜,也是让外人区别他们的办法。”

  一开始就区分

  区别兄弟姐妹。无论他们相隔的年龄是大还是小,对每个孩子个性的发展至关重要。无论是真双胞胎(同卵双胞),还是假双胞胎(异卵双胞),承认其不同,对父母来说,都更为重要。同卵双胞比异卵双胞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叫他们各自的名字比简单地称他们为双胞胎能够更快地区别他们。

  “我们给我们一对双胞胎女儿起我和我丈夫的曾外祖母的名字:朱丽亚和阿宝琳。我丈夫的曾外祖母朱丽亚是个特别的女人。在她那个时代,女人们都是待在家中操持家务:给丈夫和孩子裁剪衣服,洗涮、熨烫衣服,而她好几次出门旅行。当她回来的时候,用她的话说,她的脚可不在同样的鞋子里了。我感到她的小曾外孙朱丽亚继承了她的衣钵,因此,我更信任阿宝琳。我经常让她负责管着朱丽娅,别让她干蠢事。”奥利瓦承认道。她的双胞胎女儿8岁了。

  奇怪的是人们发现,父母常常会把一个当老大,尽管他们的选择并不是依照生理的实际情况!父母们并不是指定老大,但是潜意识地给他更多的责任,或对他要求更严。老大可能是双胞胎中先出生的,也可能是长得比较结实的,或者是比较机灵的。大卫解释道:“这种做法表明,希望强调双胞胎之间的不同,建立象征性的顺序。”孩子们也许并不感到这种区分的必要,但对双胞胎的父母来说,这是必不可少的。父母的态度会导致双胞胎个人行为的不同。

  让生活把他们分开

  双胞胎深深地相互吸引,有一种趋势是,只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就够了。他们关系的质量是无可质疑的。应该注意的是,不要鼓励他们的融合成一体。否则,以后将是社会用残忍的方式在他们之间设立障碍。因此,专家建议给他们时间,让他们慢慢适应分离,以使他们能够慢慢地发展各自的个性:时不时地单独同爸爸或妈妈出去旅游……尽管这样做会使家庭生活的安排复杂一些。同样,让他们早些接触别的孩子,也是有益的。

  到了他们该上学的年龄,最好能够把他们分在不同的班。但是也不要操之过急,没有必要让他们在上托儿所小班的时候就分开,这会加重刚入托时孩子的忧虑,加重与母亲分离的忧虑。

  最近几年,一定要分开双胞胎的“教育”给父母带来了残酷的副作用,有时会把父母置于情感和义务的矛盾冲突中。正如弗罗朗丝经历的:“当我给双胞胎女儿登记入托时,幼儿园园长看过此类的参考书,对我说:‘双胞胎?我们不会把她们放在一个班的!如果你同意的话……’然而我的大儿子也上过这所幼儿园,我知道那儿有两位教师,一个很和蔼可亲,很积极,另一个对孩子们很冷淡。把双胞胎分开,就意味着把一个孩子送到和蔼可亲的老师,把另一个送到面目可憎的老师那儿!我和我丈夫决定:既然园长说,‘如果我们同意’,那我们就等到来年再把双胞胎分开。”

  类似这样的选择,对双胞胎父母来说不只是一次。大卫说:“有两种选择:或拒绝生活中的偶然,因为人们担心老是让一个人得到偏爱,而让另一个人失宠;或者认为可以轮换,今年让这个上“好”老师班,明年让另一个上“好”老师班。这种选择是所有父母生活的一部分,包括双胞胎的父母和有不同年龄的好几个孩子的父母。哪个父母能不面对着这种不公平?但是,的确,做到完全公平不是件容易的事。

  集体中的“核心”

  最初,双胞胎一点也不想分开。因此,要引导他们认识到,走出两个人的小圈子,他们各自会有更多的小伙伴,晚上两个人见面时,会有更多好玩的事分享。无论我们说得有多好,在孩子眼里,这只是推断。因此,他们可能不会那么轻易就接受。在他们请求的目光下,父母很容易让步。如果父母的自然趋势是鼓励他们俩成为友善的同谋,就更难将孩子分开。

  “我们的双胞胎是在生完头胎后才来的。最初几个月繁重的护理过去后,我们很快发现,双胞胎不像大儿子那样,老缠着我们。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们可以一玩好几个小时。如果不注意,除了吃饭的时间,我们一天也见不到他们。如果我们想让他俩走出来,要是不记在记事本上,我们会忘记。他们比别的孩子更独立。”马克吃惊地说。他担心双胞胎会自我封闭是完全有理的。

  事实上,现在的早期合群的社会活动大大地降低了过去双胞胎的发展中所遇到的问题。著名的心理学家热那佐索指出:双胞胎有自己的秘密语言和他们角色的分工。在他研究的一对双胞胎中,他往往很容易确认谁是负责对外打交道的“外交部长”,谁是负责内部稳定的“内务部长”。权力的分离能够相当快地使“外交部长”统治“内务部长”。 现在,这种形式越来越少,许多父母甚至发现,他们的双胞胎所扮演的角色是交替的。

  “在假期中,我们选择了俱乐部套餐,这样可以满足家庭每一个成员的兴趣。双胞胎非常高兴去小小俱乐部。夏洛特以她的能说会道征服了所有的小伙伴,在俱乐部活动结束时演出中,她非常骄傲地扮演了儿童剧中的公主。而梅特尼呢,在我们拍摄的一群‘跳芭蕾的’孩子中只露出个模模糊糊的脑袋。当她们从俱乐部回来时,我非常吃惊,是梅特尼让我们打电话告诉奶奶,然后告诉姑姑,告诉她们我们在俱乐部里有多好玩。后来,幼儿园的老师笑着跟我说:‘你们大概是假期过得非常美好,梅特尼在幼儿园不停地讲。遗憾的是,夏洛特对自己的假期好像不太喜欢!’这真让人不明白啦!”奥德吃惊地说。她的双胞胎女儿5岁。她已经习惯了双胞胎这种角色的变化。

  同样,双胞胎之间使用的交流暗语也几乎消失了。

  角色转换和双胞胎之间秘密语言的消失,使双胞胎在积极走向外部世界的同时,又注重他们之间的默契。

  让双胞胎沐浴在孩子群中,他们才能够成为自主的成年人,能够与双胞胎以外的人建立联系。同时,在他们的一生中和他“同伴”保持相互理解、彼此深爱的特殊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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