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广大读者在读了“0~6岁优教工程及实施方案”(简称“早教方案”)以后,来信向我提出了数以千计的问题,鞭策我不断深化对早期教育的研究和思考。在众多的问题中,有一个问题最触动我的心弦:“你为什么迷恋早教事业?0岁开始的教育果真这样值得你沉醉吗?”
这一质疑,使我再一次冷静地思考我20多年来如醉如痴到底是为了什么,反复想想
为之耗尽心血的事业到底有多大意义。这里,我不想重复“早教方案”主教材中阐述过的理论,只想从这一问题出发,向读者,向我们的函授、面授学员袒露我的心意,以期相互启示和共同勉励。我还以为,每一个真正想育儿成才的父母,都要从迷恋早期教育开始,这样具体的教育问题也就比较容易解决了。因为早期教育首先是一个认识问题,这是最重要、最根本的问题。
我从事婴幼儿、儿童和青少年的教育实践和研究已近50年了,前25年从小学教到大学,也在教委和教科所工作过,但我对优生、优育、胎教、早教毫无认识,根本不知“0岁教育”为何物,还以为那不就是婆婆妈妈们的事吗?
直到25年前,我才对0岁开始的早期教育有所接触并发生兴趣,其原因并不是由于偶得“天书”,而是由于那时我正从事儿童心理和教育科学的研究,接触了大量的中小学生和幼儿,其中许多现象常常令我费解,令我深思:
为什么有的孩子聪明伶俐、品学兼优;而有的同龄儿却愚笨懒惰、不求上进、自暴自弃?
为什么孩子上小学前无所事事、闲散无聊;而一上小学就背上了沉重的学习包袱,有做不完的作业?(中小学生的学习负担越来越重,极大地超过成人的工作强度!)
为什么有的孩子不用管束就能主动进取,还孝敬长辈;而有的孩子在父母催、逼、哄、骗乃至喋喋不休的“教育”下,仍毫无长进?孩子的优劣是天生的吗?
为什么许多家庭中,在孩子小时候尚能享受天伦之乐,可是一旦孩子长成少年,两代人之间就迅速筑起“壁垒”,几乎没有了共同语言?一个锅里吃饭10余年之久竟不能成为知心朋友,这是不是人生的最大悲哀?
为什么中国教育培养出来的人才中学者多,文艺人才多,体育明星也不少,而顶尖的科学家、发明家、工程师乃至高级技师、技工却屈指可数,以致13亿人口中还没有一位科技人才荣获诺贝尔奖……
一方面,我头脑中萦绕着那么多个“为什么”;另一方面,我又不断看到许多年轻人“马马虎虎生孩子,糊里糊涂做父母”的事实。有的托儿所和幼儿园则只顾照看孩子,满足于孩子不摔跤、不出事,甚至每天要孩子午睡4个小时,睡不着也得躺着,以为这样更安全、更省事……我常常为之无限遗憾,深深叹息!
1977年,江西赣州出了一颗“星”———“神童”宁铂,轰动了当时正恢复高考、渴求人才的中国社会,我也被强烈地吸引了,打动了。原来,由于宁铂的祖母对孙儿进行了自发的早教,使孩子说话前就有丰富的精神生活。老人“对牛弹琴”地同他说话,给他讲故事,使他认识世界,接受熏陶,因而宁铂来到人间不久就爱说爱问,活泼上进。他3岁就能认识100多种物体,4岁会认400多个字,5岁上了小学以后,对天文、地理、诗歌、自然、数学、历史、棋类等无不感兴趣,甚至还看医书,学着给人“看病”……13岁时竟通过考试,被破格录取为我国第一个少年大学生。
我欣喜若狂,但决不相信“神童”是天赐的———人的命运哪能由老天规定?于是我开始调查研究古今中外的“神童”,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找出“神童”们早慧的谜底。
我认定天下事总有个来龙去脉,决没有无本之木、无源之水。什么是科学?科学就是要在看不见、摸不着、猜不透、似乎神秘的事物中寻找出规律来。人们对隐性的、缓慢变化的事物,感觉往往是迟钝的;我,一个专门研究教育的人,对神秘的育儿现象可不能迟钝。我警告自己非要找出规律来不可!
“宁铂现象”出现后,有的人奔走相告,备感惊奇;也有人不以为然,漠不关心;又有人摆出老资格的面孔说:早慧儿并不稀奇,不过总归是少数,仅占3‰;还有人反对研究“神童”,振振有词地说:教育要面向大多数,我们应“雪中送炭”,不要“锦上添花”;更有人担心“早慧早夭”“聪明短命”,认为“神童”是强迫教育的结果,“神童”的出现是违背规律的……但我决心探索下去,我坚信寻找科学育儿的新路,对人才成长具有普遍意义。我深信,在大面积提高人口素质的过程中,必定会出现一部分特别冒尖而出类拔萃的人,没有哪个上帝规定了早慧儿的百分比;我也深信,一个社会既需要普遍提高人口素质,又极其需要高层次的杰出人才。“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还在“文革”时期,李政道博士访华时就曾对国家领导人说过:“在国际上,理科方面的人才一般都是20多岁时出成果,几乎没有例外。”我想,20多岁出成果,18岁左右不就应当进入研究生行列了吗?为振兴中华,还有什么比既大面积提高人口素质,又培养特别优秀的人才幼苗更有意义、更值得献身的事业呢?当时,中国科学院院长方毅同志针对宁铂等少年大学生的出现说:“人们对人类自己的研究,对于大脑功能还很不熟悉,怎样培养人,也还不甚了解。”于光远同志给我来信则说:“早期教育是一件意义非常大的事情……因为这是我们人类自身进步的大事。”我被深深地感动了,我感谢他们给予我的巨大鼓舞。
于是我访问家长,观察婴儿,请教儿科大夫和幼教老师,遍寻古今中外的早教著作和资料进行学习钻研,一个时期还每天抱着邻居的娃娃做实验……就这样开始了我的早期教育研究。年轻时我听人们说“十年如一日”,“十年磨一剑”,觉得要坚持十年那有多难啊!没想到当我进入早教这个瑰丽的世界,一探索竟过去了25年!25年,9125个日日夜夜,我不停地学习、调查和思考,不停地宣传、讲学和写作,更要费尽心机解决科研的生计问题,凭着“一支笔杆一张嘴,一张月票两条腿”开发事业。我享受着成功的喜悦,承担着受压的痛苦,经历着困难的折磨,在拼搏中生存和拓展……这条探索之路,我终于越走越坚定,越走越光明,越走越宽广了。
宁铂天生就“神”吗?10年以后成长起来的1000多名少年大学生都天生就“神”吗?不!首先有一个事实是,他们的婴幼儿时代精神生活都比较丰富,在无意的玩玩学学中吸收了人类文明的营养,在优良的环境中受到了熏陶,从而构建了生命中积极而坚实的“潜意识板块”。而与宁铂同龄的孩子,不仅受着传统教育观念的约束,而且是从“文革”那史无前例的文化沙漠中走过来的,怎能与少年大学生们的儿时生活相比呢?
想到这里,我黯然了,因为我的两个爱子也是陈旧教育观念和“十年灾祸”的受害者。在那个“知识越多越反动”“大老粗最光荣”的年代,我这个身为教育工作者的父亲在对孩子进行早教方面竟也毫无远见,更无“胎教”和“婴教”的观念。这样,孩子不知多少宝贵的童年时光在无所事事中被消磨掉了。尽管动乱结束以后,我们夫妇和孩子的中小学老师对他们进行了“抢救”,他们也上了大学,读到博士,成家立业,但做父亲的心中最清楚:他们因早期生活“荒芜”和蹉跎岁月所造成的“先天不足”,是永远也无法弥补的。
在我逐步理解早期教育的意义以后,我常常难过地回忆:在婴幼儿还依附于父母的时候,我们做父母的竟连一个智力玩具也没有送给孩子,一个汉字也没教孩子认识;甚至没有与他们同画一幅想像画,同做一只风筝;没让他们背一首古诗,认一些花草树木……虽然他们的童年家庭尚属温馨,他们也还算品学兼优,但今日想来,他们距离通过早教本来能达到的发展水平,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每当我想起他们幼年生活内容单调贫乏,常常只能打珠子、玩“片片”,在无聊的你推我搡中度日,丢掉了晨光般的年华时,就会感到无限遗憾和内疚!
然而,在我更深入地研究人的早期教育与全面发展、充分发展及有个性特长的发展的关系以后,我痛惜的何止是两个儿子流失的童年!回忆我自己的幼年,那就更遗憾了,我甚至常常可怜起我自己的童年生活来!
我小时候生活在浙江农村一个贫穷的家庭里,今日想来,儿时精神生活的贫困比物质生活的贫困犹甚。小时候虽然也有一些生活中的美丽火花,例如母亲的善良与爱抚,父亲的期待与希望;偶尔到十里外的外婆家去“旅游”,听父亲讲一两个故事,听姐姐们唱一两支歌;此外还有上山砍柴,清明上坟,池塘钓鱼,小河戏水,采桑椹,拾田螺,拔野笋,挖红薯,看社戏,以及日本人侵华时,一家人逃难到江西,沿途所见所闻的苦难经历。但总的说来,在“一天等于二十年”的孩童时代,我实在太缺乏有趣、有益的生活经历和趣味盎然的玩耍学习了!
本来人生之初的婴幼儿时代,可在不知不觉中获得一生所获概念的90%以上,可直到8岁,我除了偶尔看过一本连环画外,未见到过第二本画书,也没有买过一个玩具。虽然我也有星星点点积极的回忆,但记得更多的是大量的金子般的光阴在无聊的游荡中被消磨掉了,或在过多的睡眠中被打发掉了(冬天天冷怕起床,起来也没事干)。至于回忆不起来的3岁以前的婴儿期生活到底如何,那当然只有“天知道”了。人生只有一次,童年也只有一次,孩提时代的失落难道不是人生成长中的最大悲哀吗?我相信,假如我的幼年能有丰富有趣的学习游戏和绚丽多姿的生活见闻来填补,加之后续发展和机遇好,或许我也是荣获诺贝尔科学奖的“天才”!当然我无意埋怨我的双亲,在那个年代和那个家庭环境中,他们能把几个儿女拉扯大,就已使我感激不尽和永远怀念他们了!
然而最可遗憾的是,至今仍有上千万婴幼儿失去了优生优育和科学早教的机会。本来早期教育是投资最小、收效最大、最易于办到的事,而陈旧的教育观却偏把希望只寄托在上小学以后。要知道,等孩子大脑成熟了再去刺激它发展,等孩子铸就了不良的“潜意识板块”再去改变它的存在,这岂不是太晚太晚了吗?许多父母在孩子小时候不愿进行教育投入,而等到孩子长大了考不上高中,或上大学差了一两分时,就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却不知道这是受自己的“早教盲”所害。
随着现代化生产的到来,对家禽、家畜的饲养都已引入许多科学的新方法,而多数家庭养儿育女却与数千年前哺育孩子毫无二致,这就更令人痛心了。鲁迅先生说:什么是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现在眼看着大批婴幼儿的巨大潜能被埋没,这是不是人类最大的悲剧呢?本来你的孩子经过科学早教,也能像“早教方案”的早慧儿们一样,成为健美、聪慧、性格优良的人才幼苗,并获得幸福、美好的人生的!
应当承认,当今社会在儿童的生理保健上确实已有了长足的进步。但人婴不是动物,他还有心理的、精神的生命需要催发,需要保健。智力、心理、精神品质的发育丝毫不亚于儿童生理的发育啊!我们更要精心养育孩子的心理,促进孩子的“第二生命”健康成长!
所以当我走在马路上或乘车乘船时,看到年轻的妈妈怀抱她可爱的小宝贝,常常忍不住多事地问一声:“孩子多大了?你对他进行早期教育了吗?这可是教育的最佳期啊!”往往问得年轻妈妈和周围人莫名其妙地笑。有的则以审视的目光看着我,怀疑我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了。
25年来,我对0岁开始的人类早教确实着迷了,我没有一天不在思考如何揭开儿童发展之谜。我努力去推广在“早教方案”函授学习中不断取得的好经验。25年来,我在艰难困苦中写过无数封信,有时一天发数十封之多;我天南海北地奔走呼号,创建儿童发展研究中心、儿童潜能开发研究所,创办早期教育函授学校。在整个创业过程中,我所受的冷遇和白眼不计其数,有时想起来就要哭,但细细一品味,眼泪却是甜的。现在,我们的早教园地里,早慧儿们如雨后春笋般地催生出来,小画家、小诗人、小音乐家、小发明家、小运动员、幼儿小学生、儿童中学生、少年大学生、全国百佳童星、十佳少年、奥林匹克数学奖获得者不断涌现;更有一大批三四岁脱盲,并开始广泛阅读的天真活泼的“小人精”,已经在人类知识大海的浅滩上嬉戏了。连《哈佛女孩刘亦婷》的作者、刘亦婷的妈妈刘卫华和“赏识教育”活动家周弘,也深受过“早教方案”的影响,或与“早教方案”的研究殊途同归。早教能创造出这样的奇迹,真令人兴奋不已!
当然,在早期教育的处女地里,开垦才刚刚开始。不过它出人意料的可喜成果更催促我深入到胎、婴、幼儿的精神世界中去,并进一步深入到处于“第二飞跃期”的儿童少年的精神世界中去探索,在眼花缭乱的可喜现象中废寝忘食地寻觅。
我寻觅什么呢?
第一,我寻觅中国人口难题的出路。我国人口膨胀已成为最大国情,尽管国家在严格控制人口数量,但到本世纪中叶,全国人口还将达到15亿。面对这一情况,除了不放松对人口数量的控制外,只有提高国民素质才是根本出路。所以我提出“变沉重的人口负担为无穷的智力资源,变天下第一难的人口问题为无限甜蜜的事业”的口号。如果整个中华民族的素质提高了,国家就可以更多地向自然、向科技、向管理,甚至向太空索取财富,那么人口密度高点也不足为惧。1994年4月,在武汉大学举办了“早教方案”学术研讨会暨培训班,全国各地的研究人员济济一堂。会上有学者预计,如果认真地、大面积地推广早期教育,加之后续教育的改革与创新,那么30年后,祖国的天空将出现大片的人才星云,在中华大地上,将形成各个领域的天才群体,出现一大批发明家、诺贝尔奖得主。这是何等鼓舞人心的壮观景象!
第二,我寻觅教育的改革。小平同志早已提出: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这已经为教育改革指明了方向。而且科教兴国、加强科学教育和普及工作又是振兴中华的根本国策,那么我们执行起来为什么不站高一点,干快一点,多创新一点呢?我常常想,自然科学、工程技术常有划时代的全新变革,如大机器工业代替了手工业,枪炮取代了长矛、弓箭,现代交通把马车送进了博物馆,电影、电视极快地淘汰了茶馆卖艺,电话、手机眼看着抛弃了红极一时的电报……然而教育为什么命中注定只能缓慢地爬行呢?想到这里我禁不住要呐喊:教育必须从理论上、观念上、体制上、评估上进行深层次的改革,教育必须全面地创新,而0岁开始的早期教育是素质教育的源头和根系!
第三,我寻觅孩子们幸福和多彩的童年,以期让他们有丰富、充实、科学的生活,生活于文明、和睦、快乐、民主的家庭中。因为提倡和普及早期教育,还会使家长们懂得,怎样做才是尽到了家长的责任,并从各方面严格要求自己,提高自身修养。早期教育取得成果的,都是不断提高自身修养的家长,他们有的还加入了“早教方案”的研究队伍,著书立说,成为我们伟大事业的主力军。他们的家庭都是文明的,他们的孩子都是幸福的。顺便说一句,许多计划生育工作者在做好控制人口数量工作的同时,还帮助各个家庭提高育儿水平,受到了极大的欢迎,不仅使群众懂得了“儿女不在多,一个顶十个”的道理,而且有效地改善了干群关系。总之,科学育儿能带动整个社会的精神文明建设,大面积提高人才素质,还节省了大笔教育经费,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壮丽的事业之一,难道还不值得迷恋吗?
此外,我还在寻觅早期教育之所以特别重要和特别有效的理论根底和方法论。例如我深入研究人的心理发展的“最佳期”;呼吁人类要重新认识胎婴幼儿;提倡给婴幼儿构建积极的“潜意识板块”;要求“两个生命”同时养育,并探寻怎样养育“第二生命”;要求“两种语言”同步发展,探寻怎样发展“视觉语言”;我还注重把性格培养放在首位,以及研究如何提高父母的教育修养和早教艺术;还有振兴中华所需要的科学家、发明家怎样从小大批培养,怎样在儿童少年期像文艺、体育人才一样冒尖等等。我在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研究中,头脑中经常迸发出新的思想火花来,每次我都像发现了金子和宝石一样新奇和快乐,这又是我迷恋早教的最大乐趣和动力之一。
25年来,国家没有投入一分钱,“早教方案”仅凭事业的吸引力在群众中扎根,凭借最新的教育理论而立足,这在软科学领域里恐怕是绝无仅有的奇事,你们看早期教育的生命力该有多强!
有人追求金钱财富,希望自己成为亿万富翁而造福社会。只要金钱来自于智慧和创造,这当然不失为高尚和伟大。而世上还有一种财富———人类文明的精神财富,更值得人们去追求,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在追求、寻觅的道路上永远要感谢的,是众多的老师引我进入了早教的迷人宫殿。研究初期,国家教委、全国妇联都来信支持我,著名学者于光远、钱学森、费孝通都亲笔来信和题词鼓励,给了我极大的力量。而我最多的老师是广大“早教方案”研究员和学员:龙起至、阿德、周世中、冯江南、陈慧、杨瑛、李守民、杨健、罗跃先、胡西莹、胡轶群、卢爱华、吕平、张先利、郝桂云、徐明、白东宏、金新华、安利波、张华英、李林、王志坚、郑明哲、江明星、吕志伟、王忠威、吕建国、朱安康、李时银、汪庆红、张圣道、谭铁源、王春芳、李克英、陈萱、戴淑风、段海萍、白兰、雷荣华、王红、邓鸿云、彭志全、邱德辉、尚加富、麦柯(美)、陈华、陈滇美、刘秀莲、张茹、罗保宪、吕文胜、张安娜、吕联起、姜春梅等等。他们的研究和有趣的育儿经验、素材和成果,经常使我耳目一新,带我走进一个个迷人的新世界。我常常在惊叹中发现规律,获得“珍宝”。学员们的期盼、鼓励和鞭策,也让我在世俗偏见的荆棘丛中不断获得力量,去寻找出路和坦途,我由衷地感谢他们!另外,世界上许多卓有成就的早期教育先驱和大师,如卡尔·威特、斯特娜夫人、蒙台梭利、木村久一、铃木镇一、陶行知、井深大、格仑·多曼、七田真、陈鹤琴等,他们著作中那闪光的思想和长期研究的成果,又给我晨星般的启示和奋发的力量。上世纪80年代,经国家教委介绍,我曾与井深大先生和多湖辉先生会晤、交流,获益匪浅。井深大老先生曾多次给我寄来日本珍贵的早教资料,我都是感激不尽的!
最后我愿用铃木镇一先生的话来作为本文的结尾:“孩子出生就开始教育的国策,若能在世界各国实行的话,世界在30年后就会变成一个全新的世界。”“为了全人类能早日实现在世界范围内从孩子出生就开始的教育国策,我将为实现这一夙愿而度过每一天。”
今生无悔,来世更待!如果我有两次生命,我将两次献给早教事业;如果我有三次生命,我同样将三次献给她,并深感“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