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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毛衣》内容选摘

http://www.sina.com.cn    《圣诞节系列图画书》 

  《圣诞毛衣》节选

  出版日期:2010年12月

  作者:[美]格伦·贝克

  译者:李慧娟

  开本:32

  定价:25元

  出版社:南海出版公司

  谨以此书献给我的孩子们:玛丽、汉娜、拉弗和沙伊安,永远记得我们从何处来,怎么到了这里,

  又是谁把我们领到温暖的阳光下。

  故事是这样结束的……

  那件圣诞毛衣已经在我家壁橱的顶层隔板上放了好多年。几十年前,它就已经不再合身,而且要不是早年频频迁居,它甚至都不会再被碰。但是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绝不会考虑把它送人。每次搬家,我都轻轻把它叠放在箱子里,连同其他家当一齐运送到下一个住处,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把它安放在另一个储物架上,从不去穿它。

  无论时间过去多久,只要看见它,我心中就会翻起巨浪。交织在这团毛线之间的,是我纯真童年的片段回忆—一生中最刻骨铭心的悔恨、恐惧、希望、沮丧,而随着时光流逝,这杂陈的五味却又全都融汇成我心中最大的欣喜与快慰。

  记述这段故事本是为了与家人分享。但后来情况发生了变化:它仿佛超出了我的掌控,有了自己的生命,自然而然地延展开去。有些事,我多年来一直努力避免提起,而且也一度成功地忘记,然而此刻却又全都从心底喷涌而出。这种感觉就像是那件毛衣正迫不及待地想要讲述自己的故事。

  也许,它已经在隔板上沉默了太久吧。

  我花了三十年时间,才能坦然地与旁人分享这段回忆。恐怕我要耗尽余生,方可完全体会它背后蕴藏的寓意和力量。虽然在接下来的这则故事里,人物姓名以及事件的具体情节已稍做修改,但它的核心部分从不曾改变—那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一个圣诞节。

  一年又一年,圣诞又在眼前,我谨将这段故事奉献给读者,权作赠予诸位的圣诞礼物。希望它能为你和你所珍爱的人带来一份温馨与快乐,就如同我当初感受到的那样。

  艾迪的祈祷

  上帝啊,我知道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跟您谈心了,为此我深感抱歉。

  出了那么多事,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妈妈总跟我说,您一直守护着我们,即使在我们最艰难的时候也不例外。我很想相信她的说法,但是有时候又实在想不通您为什么会让这些事全都发生在我们身上。

  我知道妈妈工作辛苦,而且我们手头很紧。可是上帝啊,要是我能在圣诞节得到一辆自行车,那一切都会变好的。只要能向您证明这是我应得的礼物,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会按时去教堂。我会用功读书。我会努力做妈妈的好儿子。我会用自己的努力赢得这份礼物,我保证。

  第一章

  挡风玻璃上积了厚厚一层雪。雨刷器来回摆动,画出两个半圆。我身子前倾,下巴靠在前排车座的尼龙座套上,心想,这真是一场好雪。“靠后坐好,宝贝儿,”我的妈妈玛丽轻声叮嘱道。虽然只

  有三十九岁,可是疲惫的眼神、乌黑秀发里过早露出的缕缕银丝却让大多数人以为她比实际年龄苍老。如果人的年龄是以经历的世事来计算,那么他们的感觉也许是对的。

  “可是妈妈,靠后坐的话,我就看不到雪了。”“好吧。不过我们下次停车加油以后,可不准你再这样坐了。”我又朝前凑了凑,把脚上那双穿旧了的凯兹牌帆布鞋搁在这台老福特平托车厢地面中央的隆起处。与同龄孩子相比,我更瘦更高,所以只得蜷起膝盖,窝在后座上。妈妈说这样更安

  全些,但是我知道,这其实跟安不安全没太大关系,主要是因为那台收音机。她特别钟爱佩里· 科莫唱的温柔情歌,我却觉得无聊至极。所以坐在前排时,我总会不停地调台,想找点真正的音乐听听。

  我们的车朝加油站驶去。透过纷飞的大雪,我依稀看见芒特弗农镇的轮廓。一千多盏圣诞彩灯装点在主干道两旁。华盛顿州很少会有暑热难耐的盛夏,不过要是真到了烈日炎炎的时候,这些披挂在路灯杆上的彩灯看上去总会有些不合时宜。它们就像冬眠了似的一直悬在那儿,直到市政工人换掉那些长眠不醒的灯泡,给它们通上电。不过此时已是十二月,彩灯再度焕发出魔幻光彩,让我们这些孩子因为圣诞节的到来而兴奋不已。

  但那一年,我的心情与其说是兴奋,不如说是紧张的期待,期待到了圣诞节我们的生活能够恢复正常。以前,每到圣诞节的早上,我们家总是洋溢着欢声笑语,屋子里也堆满了各式礼物。

  可是自从三年前爸爸去世以后,我觉得圣诞节似乎也随他而去了。爸爸去世之前,我从未担心过家里的经济状况。我们家虽然称不上富有,但也不算穷—就是普普通通一家人。我们住

  在一个不错的小区里,房子漂亮舒服。每晚有热腾腾的饭菜。五岁那年,我们甚至还去了趟迪士尼乐园呢。我记得为了坐那里的升降飞机,我还特意打扮了一番。不过后来的几年里,全家人就很少出门旅行了,唯一一次就是去桦树湾—虽然这名字听上去挺有异国情调,但其实就是一片布满岩石的海滩,距我们家只有一小时车程。

  那时候,我们的生活从不缺什么,只是希望全家人在一起的时间能再多些。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就买下了“都市面包房”—它在这座小镇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十九世纪。爸爸每天都要工作很长时间,几乎总是在太阳公公(或者他儿子)起床之前就出门去干活。

  妈妈则先送我上学,然后稍微收拾一下屋子,洗洗衣服,再到面包房与爸爸一起忙活到天黑。

  放学后,我总会步行到面包房去给爸爸妈妈当帮手。有时候,不到半个小时我就能从学校走到面包房,不过通常情况下,路上会多花一些时间。一周里至少有那么两三天,我都会在城边那座横跨I-5 号高速公路的天桥上停下来,看着一辆辆汽车和卡车呼啸而过。很多小孩都会站在桥上,朝下面吐口水,希望能击中过往车辆。不过我可没有那么顽劣,这种恶作剧,我只会在头脑中想象一下而已。

  我总是抱怨要来店里帮忙,尤其是爸爸让我刷锅洗盘子的时候,牢骚就更多了。但是暗地里,我还是很喜欢看爸爸工作的模样。别人也许会叫他面包师傅,不过在我心目中,他是一位手工艺大师或雕塑家。虽然他用的不是斧凿和泥巴,而是面团和糖霜,可做出来的样样都是杰作。

  像我这么大时,爸爸和叔叔鲍勃就已经在他们父亲的面包房里当学徒了。那时候,他们系着围裙,没完没了地刷洗着锅盘。放学后,他们则会学习做糕点的各种配方。这样没过多久,爸爸的手艺就超过了师傅。

  在面包制作方面,爸爸颇有天分。我们这个家族里,只有他能让那些配方活力焕发。所以,“都市面包房”的各式面包和糕点很快在镇上出了名。爸爸热爱自己亲手创造出的美味,几乎不亚于他对家人的爱。

  周六总是个特别的日子,因为爸爸会花上大半天的工夫撒糖霜装饰糕点。我也最喜欢在这一天和他一起工作,当然这并非巧合。其实说“工作”多少有点夸张,因为我还不太会独立烘烤面包。爸爸让我做的,也就是从恒温箱里把发酵好的面团拿出来而已,不过我会仔细观察他的操作过程,而且总是不失时机地履行自己作为“糖霜品尝师”的职责。

  爸爸一直试图把他做糕点的手艺传授给我,然而我总不开窍。妈妈说全怪我注意力不集中,其实我心里清楚,这是因为和烤面包相比,我更喜欢吃面包。我从没对面包师这个职业产生过兴趣—工作太累,还得早起贪黑。不过爸爸却从未放弃教我,因为他相信将来某一天,我会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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