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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安德烈》图书简介(图)

  《亲爱的安德烈》
图为:图书封面 图为:图书封面

  畅销︱亲子

  书名:亲爱的安德烈

  副标题:两代共读的36封家书

  著者:龙应台、安德烈 合著

  书号:978-7-5495-3064-9

  出版时间:2013.3

  定价:29.80元

  装帧:平装

  开本:16

  页数:276

  纸张:胶版纸

  字数:16万

  图片:39幅

  成品尺寸:170×230mm

  册/件:48册

  CIP: I267.5

  分类主题词:书信集-中国-当代

  ◎编辑推荐(作品看点)

  ★“龙卷风”增订新版——龙应台新版笔记《在时光里》,写于2013年2月16日旅途中,重新观察,再度“认识”18岁成年后的早已超过1米84的大儿子安德烈(27岁),以及1米80的小儿子菲力普(23岁)。

  ★ 两代共读的36封家书——华人世界率性犀利的一枝笔,真诚袒露龙应台、安德烈母子两代的碰撞与交融,平等探讨心灵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远?本书特别收入弟弟菲力普写给哥哥安德烈的信《谁说香港没文化》。

  ★ 安德烈首次发表的照片——回过头,用心看看日益“远去”的父母,从18岁那一年算起,忽忽又是一个10年。本书特别新增安德烈第一次披露的照片,追踪记录安德烈成长的青春。

  ★ 华语世界榜首畅销书——停下来,重新认识突然“长大”的儿女,《南方周末》最受欢迎的专栏之一,继《野火集》后,龙应台这堂“人生课”中的三本“作业”(《孩子你慢慢来》、《亲爱的安德烈》与《目送》),持续畅销两岸三地及华人世界。

  ◎内容简介

  《亲爱的安德烈:两代共读的36封家书》 —— 两代共读的36封家书 + 龙应台新版笔记 + 安德烈首次发表的照片 + 华人世界各地读者的感动来信。

  “亲爱的安德烈……”,“亲爱的MM……”

  龙应台离开欧洲的时候,安德烈14岁。当她卸任台北市政府的工作(马英九市长亲自前往德国邀任的首任文化局长,任期内推动本土文化、树木保护等措施),重新有时间陪家人过日子的时候,安德烈已是1米84高的18岁青年大学生,有了驾照,可以进出酒吧,脸上线条棱角分明,眼神宁静深沉,透着一种独立的距离,手里拿着红酒杯,坐在桌子的那一端,有一点“冷”地看着自己的妈妈。

  他们是两代人,年龄相差30多岁;他们也是两国人,中间横着东西文化。失去了小男孩安安没有关系,但龙应台无论如何要认识成熟的高校青年安德烈!

  从此,他在德国,她在香港,他到香港,她到台湾,母子俩用了长长的3年时间相互通信——“18岁那一年”,“年轻却不清狂”,“我是个百分之百的混蛋”,“大学生哪里去了”,“为谁加油”,“你知道什么叫21岁”,“独立宣言”,“向左走,向右走”……平等得令人惊讶,坦率得近乎痛楚。

  他们原来也可能在他18岁那年,就像水上浮萍一样各自荡开,从此天涯淡泊,但是他们做了不同的尝试——她努力了,他也回报以同等的努力。龙应台“认识了人生里第一个18岁的人”,安德烈“也第一次认识了自己的母亲”。

  ◎作者介绍

  【龙应台】1952年生于台湾,华人世界率性犀利的一枝笔,33岁着手写《野火集》抨击时弊,21天内再版24次,对中国两岸发生深远的影响。34岁第一次做母亲,自称从此开始上“人生课”,至今未毕业,且成绩不佳——《亲爱的安德烈》与《孩子你慢慢来》、《目送》,是这堂“人生课”中的三本“作业”。

  2007年9月20日,是母子通信专栏开了3年之后,龙应台这样说安德烈:“我知道他爱我,但是,爱,不等于喜欢,爱,不等于认识。爱,其实是很多不喜欢、不认识、不沟通的借口。因为有爱,所以正常的沟通仿佛可以不必了。不,我不要掉进这个陷阱。我失去了小男孩安安没有关系,但是我可以认识成熟的安德烈。我要认识这个人。我要认识这个18岁的人。”

  【安德烈(Andreas Walther)】,1985年生于台湾,与首版《野火集》同龄,8个月大后移居瑞士及德国。2006年进入香港大学经济系,认为经济很“好玩”。

  2007年8月25日,是母子通信专栏开了3年之后,安德烈这样说妈妈:“MM,你跟我说话的语气跟方式,还是把我当14岁的小孩看待,你完全无法理解我是个21岁的成人。你给我足够的自由,是的,但是你知道吗?你一边给,一边觉得那是你的‘授权’或‘施予’,你并不觉得那是我本来就有的天生的权利!对,这就是你的心态啊。也就是说,你到今天都没法明白: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你的‘别人’!”

  ◎精彩选读

  【龙应台序言——认识一个十八岁的人】

  我离开欧洲的时候,安德烈十四岁。当我结束台北市政府的工作,重新有时间过日子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青年,一百八十四公分高,有了驾照,可以进出酒吧,是高校学生了。脸上早没有了可爱的“婴儿肥”,线条棱角分明,眼神宁静深沉,透着一种独立的距离,手里拿着红酒杯,坐在桌子的那一端,有一点“冷”地看着你。

  我极不适应——我可爱的安安,哪里去了?那个让我拥抱,让我亲吻,让我牵手,让我牵肠挂肚,头发有点汗味的小男孩,哪里去了?

  我走近他,他退后;我要跟他谈天,他说,谈什么?我企求地追问,他说,我不是你可爱的安安了,我是我。

  我想和他说话,但是一开口,发现,即使他愿意,我也不知说什么好,因为,十八岁的儿子,已经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他在想什么?他怎么看事情?他在乎什么,不在乎什么?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为什么这样做那样做,什么使他尴尬什么使他狂热,我的价值观和他的价值观距离有多远……我一无所知。

  他在德国,我在香港。电话上的对话,只能这样:你好吗?好啊。学校如何?没问题。……

  假期中会面时,他愿意将所有的时间给他的朋友,和我对坐于晚餐桌时,却默默无语,眼睛,盯着手机,手指,忙着传讯。

  我知道他爱我,但是,爱,不等于喜欢,爱,不等于认识。爱,其实是很多不喜欢、不认识、不沟通的借口。因为有爱,所以正常的沟通仿佛可以不必了。不,我不要掉进这个陷阱。我失去了小男孩安安没有关系,但是我可以认识成熟的安德烈。我要认识这个人。我要认识这个十八岁的人。于是我问他,愿不愿意和我以通信的方式共同写一个专栏。条件是,一旦答应,就绝不能半途而废。他答应了。我还不敢相信,多次追问,真的吗?你知道不是闹着玩的,截稿期到了,天打雷劈都得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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