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蓓佳访谈(一):我的儿童文学创作初衷 |
● 程玮访谈(一):儿童文学创作的离开与回归 |
◎ 我是从成人作品起步的,当时偶然创作了一部儿童小说,得到当时江苏《少年文艺》一位老编辑的赏识,他不停地督促我,并把读者的反馈及时给到我,当时年轻,很受鼓励,从此一发而不可收。
◎ 到了三十岁的时候,迫切想要表达的对社会对人生的感想非常多,这个时候觉得儿童文学的表达已经不够了。
◎ 1996年女儿12岁,正面临着升学考试的巨大压力,所以在她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有半年的时候,我陪伴着她一同经历升学大战的严酷考验。在这个过程中,对我们的孩子,对我们的教育现状,有很多的感慨。后来同事说:你应该把它写出来。
◎ 我写了这样一本书《我要做个好孩子》,以女儿为原型,妈妈就是我,基本上写的是个很真实的生活,因为写得非常真实,受到许多家长、老师、孩子的喜欢,因为太贴近生活了。 由这个时候起,我又开始了儿童文学的创作。 |
◎ 为什么离开?我写作开始得很早,20岁左右就开始写东西了,有很多作品得了奖,也改编成电影,我觉得把自已写空了,一个人经历也不是很多,也不是那么深刻的人。我不愿意重复自已,我觉得对于一个作家来说,写到一定阶段,变成在水平线以上,但也不算特别好,这样的重复我觉得没意义,于是就离开了。 |
● 程玮访谈(二):新作《少女的红围巾》 |
◎ 《少女的红围巾》主要是写80后的生活,我的儿子就是这样的年龄,我比较了解。我觉得人生中执着追求的东西并没有变,就是自爱、自强、自立,更多的是对新一代人的一种国际性的思考,不再局限在中国,在如今的生活中,如何做一个世界性的人。
◎ 反省了中国教育中一些不足的东西。 |
● 章文焙访谈(三):描写少女心灵成长的历程 |
◎ 出版这样的书,我觉得对现在家庭教育孩子很有指导意义。关于一个少女心灵成长的历程。是给现代孩子一个示范,怎样做一个现代的文明人。
◎ 写的不是外表,而是内在来适应这个社会的变化。 |
● 程玮访谈(四):透视中西方文化下的成长 |
◎ 中国的父母重视“给”,物质生活的供给,要衣食无忧,注重功课,但在国外更在意你要做一个社会的人,其次才是功课。在家里,也不是父母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他们更在意从小教育孩子成为一个有责任的人。
◎ 我们应该在精神上更关注孩子,给他们更多的自主。 |
● 程玮访谈(五):德国儿童文学读物及亲子关系 |
◎ 德国对儿童教育,在读物方面还是很认真的,有些内容是不会随便碰触的,比如国内有些儿童文学,会把死亡、叛逆写得漫不经心的,在生命的教育方面有一些误区。
◎ 老师也会在课堂上进行指导,让孩子推荐讲给别人听,老师听了也会了解孩子们在读什么?
◎ 亲子关系:比较明显的,从来都是以尊重和商量的口吻和孩子说话,比如一岁的小朋友,不会说“吃果果”啦,这样的。另外,在对待孩子方面,也不会完全牺牲掉自已,父母也有自已的生活,也会要求孩子自觉尊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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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蓓佳访谈(二):关注现代亲子关系 |
◎ 真正进入儿童文学创作这个领域后,发现还有许多未被未注的部分,在家庭、孩子成长的中间,还有许多边缘性的东西。
◎ 我觉得我不算是主流的作家,我有兴趣关注那些不被别人关注的领域。同时,对于作家来说,那些题材也是一种挑战。
◎ 从《亲亲我的妈妈》描写一个忧郁症的母亲和一个有一点点孤独症的孩子开始。
◎ 以前的创作是阳光的,但我觉得那是不够的,我希望走入人的内心,往内心走。 |
● 黄蓓佳访谈(三):《你是我的宝贝》边缘儿童的故事 |
◎ 一个智障儿童,一个患“唐氏症”的孩子。
创作这样的题材,感到沉重,同时也感到温暖。
◎ 我用一个长篇不光是写这样一个智障的孩子,还有他周围的世界。所有的人面对他,得到的救赎。关注这样的孩子,是为了关注人的心灵。 |
● 黄蓓佳访谈(四):用文学温暖每一个童年 |
◎ 我们生活得太匆忙了,我们每个人,成人或孩子都面对各种各样的压力,读这样的书,是让心灵安静下来,是对完成对自已心灵的拷问。
◎ 文学阅读是一种全方位的享受,我希望它能温暖到每一个孩子的童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