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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你变成了习惯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1月03日 08:25  新浪育儿 曾经长发飘飘

  新浪亲子中心杂志投稿论坛曾经长发飘飘原创:

  很多人说,爱得久了,结果就变成了一种习惯。比如结伴而行时,你总是走在我的右边,好让我的右手能够紧紧握住你的左手。又比如相拥而卧时,翻个身子总会碰到你的胳膊。于是,偶尔一个空隙,就会让人想到你,想到一种习惯和日复一日缓缓如流水一样的生活。

  我想我的习惯,也是在这日夜如藤蔓滋生的城市森林中茁壮起来的吧,很多时候自己都没有觉察到。女儿的出生,让我们的生活多了一点灵动的色彩。你刚吃完饭,端起我给你沏好的碧绿的茶叶就可以听到,我在厨房那头一边哗啦啦地冲洗着碗筷,一边流水一般滔滔不绝地把女儿的零零总总给你做个详细汇报。哎,一说起来女儿,就忍不住挂起微笑,难道这是每个做母亲的女人都避免不了的俗套?

  而你却越来越忙了,你忙碌的身影,总让我想起咱们家楼下年年飞来的燕子。小燕还未出生的时候,大燕子飞进飞出,不一会就用泥土和树枝建起了一个牢固的巢。一旦小燕出生了,燕子窝的欢叫便夹杂了更多大燕子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线条。小燕头挨着头伸着脖子,等待大燕衔来的食物,大燕子就这样乐此不疲地来回奔跑。我跟女儿得了你如此的照顾,还不满意什么呢?即使每一餐每一食,都只有我们两人的身影,我还是会在锅里留下给你做的热腾腾香喷喷的米饭,等待看到晚归的你狼吞虎咽地把他们吃掉。

  只是有一种习惯,从这样的生活中演变过来。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轻轻地说着话,我也会喊出女儿的名字来。然后你噗哧一笑,说:“我是她的爸爸。”嗯,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只是有一种习惯,在我为你拿出饭碗添饭的时候,盖上锅盖,才发现手里竟然拿的是女儿小小的白瓷碗。我无可奈何地对自己摇摇头,又重新把热气腾腾的白米饭端到你的手中。

  很多习惯,随着时间、生活场景的变化而悄悄地改变,有的习惯却始终不变。

  那就是我聆听你归家时急冲冲的脚步。

  从我成为你的新娘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每一次回家你都是用跑的。那个时候,你的工作时间跟一般人不同,总是下午才去晚上很晚才回来,一起吃晚饭是根本不可能的了。而你不回来我是不会去睡的,在灯下有心无心地翻着书,抑或靠在床头看看电视,耳朵却十分灵敏地捕捉来自门外的任何一点细小的声波。咚咚咚,你回来了。你的脚步踩在木制楼板上,又重又急促。门一开,屋外的寒风就被你带来了,可你的头上却有点点的汗珠。每一次你都是用跑回来的,七八个寒暑了还是这样。

  不知不觉,女儿也养成了跟我一样的习惯。她知道在众多上下楼的脚步声中辨别哪一个是你的,她甚至可以从自行车的铃声中辨别出你的声音。当你的自行车哐当一声上了一级矮矮的台阶,她便跑去窗台看。“妈妈,是爸爸的自行车。”接下来你上楼的声音就清晰起来了。“是的,是爸爸。”说话间女儿就扭着她的小腰到了玄关,等你的钥匙刚插进锁眼,女儿快乐的声音就响彻了整个房间。我不用出去迎接你,我只需要给你摆上碗筷,女儿就已经跟在你的屁股后边嘘寒问暖了,然后一个转身,她又兴冲冲地跑过来:“妈妈,爸爸说要吃饭。”

  爱得久了,很多细节都变成了习惯。一抬头一皱眉、一颦一笑、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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