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牛奶是人们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必需品，但据报道，喝牛奶之后出现胃肠道的不适在中国发生率高达90%，在有悠久牛奶摄入历史的西方国家也有10%-20%的比例。
历史上，起初所有奶牛所产的奶只含有A2蛋白质。而随着不断驯养，另一种牛奶蛋白质类型——A1β-酪蛋白在欧洲的牛群中出现，并由于人类的迁徙以及采用了现代牧业方法之后继而传播至全球。a2牛奶®是产自那些经过甄选只生产含有A2蛋白质的奶牛，自然原初，因为它在一开始就不含A1蛋白质。
2016年4月20日， 一场关于“重新定义乳糖不耐受”的学术研讨会在北京召开，来自上海复旦大学附属华东医院的孙建琴教授带来了她最新的一项临床研究成果。这是一项针对A1和A2 β-酪蛋白对胃肠道健康影响的临床研究。
这个有着突破性进展的临床研究发现首先在英国权威营养学期刊《Nutrition Journal》上得以发表。它将含有A1蛋白质的普通牛奶与只含有A2蛋白质的a2牛奶®在人体上的作用反应进行对比，研究结果显示：A1蛋白质在某种 程度上很可能是引起消化不适症状的重要原因之一，而并非乳糖。
根据最新的研究成果显示，很多人对乳糖不耐受的认知存在误区，其实导致他们一喝牛奶就出现肠道反应的原因有可能是 因为肠道对普通牛奶中含有的A1蛋白质所产生的炎症反应而引起的。
对此，我们就广大妈妈们最关心的问题，采访了以下几位专家：
盛晓阳（右一）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新华医院儿童与青少年保健科主任医师提问：孙教授您好，请您向我们描述一下饮用a2牛奶的体验。
孙建琴：首先我觉得a2牛奶的风味很好，是一种天然、自然的感觉。我一般是早上喝一杯，有时候中午没吃饭也会喝一杯，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不舒服。但如果是普通牛奶的话肯定不行，会造成胃肠道饱胀，还会有腹绞痛的症状。
提问：a2牛奶的各位专家在媒体发布会上以专业性的角度讲解了很多关于牛奶的相关知识，但是对于不具备专业背景的普通民众来说并不了解，可以用比较浅显的语言让大众消费者更了解这项新的科研成果吗？
孙建琴：我觉得这项研究最重要的发现就是：它改变了传统的认知，认为乳糖不耐受不能吃牛奶，或者说改变了80%左右的人都有乳糖不耐受，其实这个里头是有误区的。出现了吃牛奶不耐受的症状并不都是乳糖酶缺乏任何，而是和酪蛋白有关系，这个牛奶含有A2酪蛋白可以解决很大一部分过去不吃牛奶，现在吃了。
提问：很多妈妈每天跟我们反馈宝宝在母乳跟奶粉交接的时候，宝宝会有肠胃，或者口感的不适，a2牛奶对于这种状况是否会有改善，或者对妈妈有什么喂养建议？
盛晓阳：刚才也已经提到了，母乳当中酪蛋白不是a2，牛奶当中一部分是a2，还有a1，现在研究证实a1酪蛋白会引起更多不适症状。母乳喂养转到配方奶粉喂养时，孩子会出现各种各样问题是常见的，背后因素也相当多。除了跟母乳与配方奶之间的成分差异，还可能与妈妈的喂养方式有关。那么今天的研究可能给我们提了醒，和奶粉有关的那一部分人，需要考虑到可能因为配方奶当中含有a1酪蛋白，引起更多小孩子的胃肠不适症状。这个时候，可以选择a2配方奶试试。a2酪蛋白是纯天然的食物，这样配方奶有助于减少一部分小宝宝出现胃肠道不耐受的问题。
提问：有一些妈妈母乳比较充足，有一些妈妈在宝宝出生之后母乳不那么多。对于这样的情况，可以用a2奶粉替代母乳吗？可以用鲜奶代替母乳吗？
盛晓阳：永远不说替代母乳，母乳是第一位的，妈妈实在没奶一定是选择配方奶。选择有a2酪蛋白的奶对宝宝减少胃肠道症状方面还是有帮助的。因为孩子发生胃肠道症状比例也是相当高的，孩子成长当中比例在80%以上，小婴儿出现吐奶、拉肚子等症状的可以到90%以上，这当中的原因是相当复杂的，并不一定是乳糖不耐受。
提问：两位国外专家，国外这项研究已经有了很长时间，这项研究之后普通人受到了什么益处，可能对于我们有怎样的建议？
Alex Richardson：这里面主要认识在于母乳里面含有a2的酪蛋白，而牛的牛奶里面是含有一定类型a1蛋白，a1蛋白被证实会有胃肠道和消化方面的反应，也会对人体免疫、大脑发育，以及行为产生一定的影响。所以现在有了第一次临床的调查研究。研究显示a1和a2牛奶对人体胃肠道和大脑有什么样的影响。所以我想对于普通人来说这里面是最大的意义在于如果我们希望有更多人了解到牛奶是非常有营养的食物，最好选择最自然的产品，最接近于人体乳质的产品。所以这项研究不仅仅对已经知道有对于牛奶不消化症状的人群，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有好处的，因为调查结果显示这是跟人的母乳最接近的牛奶产品。
提问：刚刚提到这次研究自认为乳糖不耐受症状人参与其中，自认为是怎么，是之前有过症状，还是做过检测。接受测试的人数为45位，这个量是不是足够支持研究结果，还是以后会有扩大测试样本量的机会。如果出现了不耐受症状之后，对于老百姓来说怎么样确定是不是a1蛋白不耐受？
孙建琴：很好的问题。首先说对象的选择，虽然自报自己有乳糖不耐受，但是确切地喝了牛奶以后胃肠道很多不舒服症状，如胀、痛、拉肚子。这些人因为这些问题过去都不喝牛奶。然后在这些人群当中我们再为他做进一步的检查。我们认为所谓乳糖不耐受打引号的，半乳糖的测验是不是乳糖不耐受。实际上这45人中有23个人并没确认为乳糖不耐受。这么多人认为自己是乳糖不耐，其实他并不是。造成很多不舒服的原因是和牛奶当中a1酪蛋白有关系的，在这研究当中也证实了，当这些人从a1换到a2的时候这些症状就消失了，所以这个也证实了不耐受的症状是和a1酪蛋白有关系。
你说的样本量的问题，因为这个研究是随机研究，应该是属于最高级别的临床试验的研究。样本量要考虑很多方面，所以我们就选了45个人有代表性的。当然今后有条件希望公司能够扩大样本量做研究。但是从人群试验和以往动物试验做出来的结果来看，结论是有一致性的，a2牛奶可以改善a1牛奶引起的胃肠道不适的症状。
盛晓阳：a1没办法做检测的，想知道是非是对a1不耐受，唯一的办法就是尝试a2。如果是，喝普通牛奶时会有的各种各样症状，换成a2牛奶，两周这些症状完全消失了。比如，孙老师就是当天就有感觉到差别。你将引起不适症状的牛奶换成A2喝了，没再出现出现这些不适症状，就说明这些问题就是a1酪蛋白引起的。
提问：喝奶粉的宝贝比喝母乳的肥胖，这种说法有没有科学依据？喝母乳时间长宝宝智商越高，这种说法成立吗？奶粉中添加的营养元素，对于宝宝有什么好处？
盛晓阳：第一个，母乳喂养是不是能减少肥胖，这是肯定的，所以我们建议在6个月以前纯母乳喂养，6个月以后继续母乳喂养基础上添加辅食的。
第二个，母乳喂养时间越长是不是越聪明，这方面证据还是非常微弱的，经济地位比较高的家庭可能会母乳喂养时间比较长，这样可能会更显得母乳喂养孩子比较聪明，它是有相当多的，诸如更好的教育、父母自身文化素质高等因素。但是有一项研究不是A2牛奶，是另外一个，是欧米伽3的研究表明，发现那部分孩子有基因的变异，们同样的孩子有一部分孩子脂肪代谢比较好，但有一部分孩子脂肪代谢比较差，那么孩子如果通过长期母乳喂养可以更给多的DHA代谢的话，那些孩子智商提高比普通大众是明显的。刚才大会上提到，做到孩子是不是更聪明，真的对我们来说是相当大的挑战，非常有难度。
提问：想问a2公司，整个项目研究是您公司赞助的，怎么保证研究结果公正性？都在讲a1酪蛋白和a2酪蛋白对不耐受人群的影响。喝牛奶一部分原因是要摄入蛋白质，那么，对牛奶敏感人来说是否完全可以不喝牛奶，以其它的方式进行营养摄入。
盛晓阳：第一个大家都会担心因为本身这项研究是有公司资助的，结果是不是有偏移。但是整个研究过程是委托第三方公司，在国外对人体研究有一套非常规范的程序，我们国内也已经完全遵照这个程序。委托第三方公司，我们做研究一定遵循医学伦理。然后还有数据管理委员会，这些数据是不是真实，在整个过程当中都要管理的，不是随便做一个研究。整个研究过程的数据保管也是有要求的，起码5年以上不能随便扔掉的，而且不能是补的。我也做临床研究，研究过程中写错一个错别字都要签字盖章的，这个很严格，请放心。
蛋白质可以通过其它途径获得，但是牛奶当中很多别的营养成份也很重要，比如钙，牛奶是补充钙最好的食物。现在生活崇尚天然，崇尚自然，如果钙需要由钙制剂来补充，这就不是自然的。所以我们强调食物多样化，这是最健康的方式。牛奶确实是生活当中很重要的食品之一，不喝牛奶真的是很遗憾的事情。
Andrew Clarke：我代表公司在这方面就刚才实验的问题做点解释。
首先a2公司对人体商业道德和透明度是非常重视的，所以我们跟研究人员签订的协议当中是有这样一条的，无论研究结果对我们有利与否，研究结果都会被正式发布的。而且一旦研究开始了，我们在国药局下面有临床实验数据中心登记了，这个实验就不能再回头了。当时我老板问我你确定这个实验会是好结果吗，我说我对科学是有信心的。
所以您也提到其它的食品可以作为蛋白石在人体摄入确实有很多，但是牛奶是一种非常自然，非常有机的食品，不仅包含蛋白质，还包含维他命、矿物质、脂肪、碳水化合物，所以这是一种非常好的食物。
提问：如果喝牛奶出现腹胀腹泻的症状，可以通过喝a2试，如果症状消失就可以。但是市场上A2牛奶普遍吗，作为消费者怎么买到？市场有舒化牛奶，是不是针对乳糖不耐受专门喝的，普通患者觉得我不耐受，就不喝了，但是不知道是缺酶，有没有能解决缺酶的问题，又解决a1不耐受二合一的。
孙建琴：要看你有消化不良的症状究竟是对a1不耐受，还是对乳糖不耐受，其实你可以做简单的测试，就是测尿当中蛋白含量就可以判断体内是不是缺乳糖酶。
还有市场上针对乳糖酶缺乏的产品，你刚刚说的产品是有的，对乳糖酶缺乏是可以减轻改善症状的。但是现在问题就是很多人有的症状，其实并不是乳糖酶缺乏，而是这个牛奶当中的a1酪蛋白不耐受。我现在看到的产品上面，什么牌子的牛奶没有标a2，唯一标a2就是这个a2牛奶，这个能够标纯的a2，其它市面上牛奶含有a2，但是同时也含有a1，它没有标识是不是纯a2。我们做研究就是纯A2的。
盛晓阳：如果你不是乳糖不耐受，乳糖酶缺乏引起的症状单纯减少乳糖的摄入量是挺遗憾的，乳糖对健康还是有好处的。我们是要区别到底是乳糖不耐受的，确实是乳糖不耐受可能选择一些低乳糖奶或者直接吃乳糖酶都可以解决问题。但是我们这个研究当中感觉自己是乳糖不耐受人当中50%不是乳糖不耐受，这部分停止喝牛奶，或者喝低乳糖无乳糖牛本身不能解决问题，而且还减少营养品摄入，这部分非常建议摄入a2。
我不知道他们公司会不会有一系列产品，等到产品上市，可能a2蛋白质又兼顾乳糖不耐受。a2酸奶乳糖就可以分解了，a2酸奶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其实他们有一系列a2酸奶，a2奶酪，只是没进入我们的市场。
孙建琴：最简单就是买a2奶来喝喝看，如果喝了没问题就能喝。
提问：儿科门诊当中小孩喝配方门诊出现乳糖不耐受，或者认为a1酪蛋白不耐受比例有多少。第二个a2牛奶出来之前门诊通常用什么方法治疗，小孩在出现乳糖不耐受通过什么方法进行诊断，怎么治疗的。
盛晓阳：这个问题家长相当关心的，要说乳糖不耐受在孩子当中比较常见的是腹泻以后，急发性乳糖不耐受，有很重要的特点，小婴儿当中不会有，到了年龄增大3-7岁乳糖不耐受会逐渐增加。在我们小婴儿当中考虑是不是乳糖不耐受而引起各种配方奶的情况，这方面是比较少，但是确实有一部分也是有这样的问题。那么对这样一些孩子现在的解决方法就是会有低乳糖的配方，婴儿配方是非常复杂的，有全乳糖，有半乳糖，还有无乳糖配方，我们对孩子是不建议长期用无乳糖配方，因为乳糖对孩子脑发育是有作用的。所以我们对现在，到目前为止我们对一部分有一些类似乳糖不耐受症状的孩子，只能是建议家长用一些低乳糖的配方奶喂养。
你说a2配方奶刚刚进入国内市场，在孩子当中应用相当相当少的，是不是有助于解决孩子胃肠道，还是需要进一步地观察。刚才提到了国外研究当中考虑可能不仅仅是胃肠道症状，更多考虑是对孩子免疫的影响跟他脑发育方面的问题。所以对这个更深入的研究对我们儿科意义是更大的。
提问：从营养学上看，a2酪蛋白对人体有什么好处，我听说对小孩脑、神经方面会有好处，比如我是健康人群，我对a1耐受的，就不用喝a2酪蛋白奶粉，和喝含有a2酪蛋白的有没有区别。3-7岁才会出现乳糖不耐受情况，是不是乳糖不耐受是继发性，还是原发的，什么样情况会导致继发性的？
孙建琴：a2酪蛋白的好处首先是针对对a1酪蛋白不耐受的人，用a2可以解决喝奶问题。喝奶意味着很多的营养素，蛋白质、维生素、矿物质、脂肪、乳糖就可以通过喝这样的奶获得更好的营养，改善生活质量。第二个a1酪蛋白牛奶在体内会产生更多炎症反应，其实很多肠道疾病和慢性疾病都和炎症反应有关系的，我们研究当中，包括国外研究发现a2酪蛋白的牛奶产生炎症水平更低。另外同时还能够使肠道产生更多的短链脂肪酸，这是营养肠细胞，对改善肠的功能，更好吸收营养都是有好处的。
盛晓阳：我要强调一下，a2酪蛋白就是天然的，就是一个好的食物。a1酪蛋白只是给我们带来的害处，我们所能做用a2代替a1就是消除a1的坏处。a2本来就是天然的食物，适合我们的食物，因为一些奶牛的变异出现a1酪蛋白，给我们带来了坏处，所以我们推广a2就是为了消除a1的坏处，我很难说a2酪蛋白单纯意义上讲有多少好处。
刚才说的乳糖不耐受，这是医学上的问题，我们所称为原发性乳糖不耐受是在新生儿当中，如果不能早期确认的话很多都会死亡的，那是很严重的疾病，他不能消化乳糖，极少见疾病我们称为半乳糖血症。我们说的3-7岁跟基因相关，随着乳糖酶跟平时一直喝牛奶相关，如果一直喝牛奶，乳糖酶分泌不会减少，但是随着牛奶消费减少以后，乳糖酶就会越来越少，这也就是为什么孩子一直喝奶没问题，停止一段时间不耐受问题会更多，亚洲人群这是多见的。
还有继续性乳糖酶缺乏是急性感染造成肠上皮细胞损害，肠上皮细胞是产生乳糖酶，这种情况下乳糖酶产生减少造成孩子暂时性乳糖酶缺乏，发烧三五天觉得该好了，结果反反复复拉肚子两三个礼拜，那种情况下满一周就建议用无乳糖奶粉，那种时间是时间很短，两周左右，恢复正常就建议不能再用无乳糖，因为乳糖对孩子大脑发育是有好处的。
所以我们建议家长让孩子坚持喝奶。
提问：有一个问题提Alex Richardson，这次主要参与研究是中国人，如果是针对国外消费者，这有什么价值？
Alex Richardson：谢谢您的问题。刚才提到乳糖不耐受的情况在西方国家，英国、美国这些国家，发病率比中国低得多，中国可能80%、90%，但是西方国家最多可能30%。我们现在知道在这些乳糖不耐受人群当中大约一半人问题在于不能喝a1类型牛奶，问题不是真正乳糖酶缺乏的问题。我们现在知道a1酪蛋白来自于牛奶突变，可能会对人体免疫和消化道产生影响的，而且这种影响并不一定在每个人身上表现为非常明显的症状。所以说我个人认为所有人如果喝a2类型蛋白的牛奶，更加自然的牛奶，从中都会获益的。
所以对于有过敏史，有注意力、情绪、行为方面问题的人群来说，a2牛奶是特别有好处的。对于小婴儿，对于儿童，对于成人来说，如果喝牛奶所产生的症状仅仅是限于消化方面的，这个问题可能是跟乳糖有关的。但是也有一些人会发现喝牛奶之后会有过敏性症状，包括红斑、哮喘、呼吸的问题，这些不能仅仅用乳糖缺乏来解释。这个情况可能是由于这些人对于a1类型蛋白不耐受，因为a1蛋白可能会进入人体免疫系统，造成的问题不仅仅在消化道，所以a1酪蛋白不仅仅是会让消化道出问题，其它系统也会受到影响。例如，a1会加快人体黏液类型物质的分泌，所以说人体出现一些像呼吸道慢性的疾病，包括哮喘等跟黏液分泌有关的问题，都可能跟a1蛋白不耐受相关。
提问：对于乳糖酶缺乏的孩子，是不是可以用替换奶粉的方式，还是乳糖酶加普通奶粉方式缓解症状。还有长期吃母乳孩子会有明显缺铁症状，这种说法是否科学？大部分妈妈相信加工越少营养损耗越少，这种说法是否科学，a2奶粉可能通过原料的加工，这样就会导致营养降低。
盛晓阳：a2是纯天然的，完全没有经过加工的，它是甄别了牛的基因，奶整个生产过程是纯天然的，所以它是非常天然的食物，绝对不存在家长担心的转基因的问题，或者深加工的问题，这些都没有。要加工到配方奶没问题，这是不可避免的加工过程。
母乳喂养是不是引起缺铁性贫血？母乳当中铁相当低的，但是现在对铁的认识也越来越深刻，缺铁性贫血解决问题其实要通过辅食添加，瘦肉这些要增加。配方奶强化了铁，但这种铁是不是有利的。母乳喂养不是造成缺铁性贫血的原因，这是肯定的。
现在我们对孩子乳糖酶不耐受很难判断的，因为这个研究当中要测尿当中半乳糖，孩子是离不开奶，所以尿半乳糖都是阳性的，没法通过这样检测确认耐受不耐受。现在因为a2奶粉还不是很普遍的奶粉，所以我们现在能解决就是一个建议家长用低乳糖奶粉，这些低乳糖奶粉百分之百乳清蛋白部分水解蛋白，把酪蛋白去掉了，a2、a1全没了。我们还没有搞清楚孩子出现类似乳糖的症状到底是什么原因，所以我们只能尝试给他换一些奶粉，能不能症状改善，随着孩子长大症状会减轻。国外比较流行一面吃乳糖酶一面喝牛奶，我们家长是否可以接受这样的形式？为了喝奶还要吃药，这得看大家的接受度。另外对一两岁以上的孩子如果确实乳糖不耐受不耐受可以用酸奶、乳酪，经过处理的也可以改善症状。那个时候超过1岁无论配方奶、酸奶、奶酪都可以接受，我们更多建议孩子给孩子喝酸奶也可以解决问题。
提问：是否奶粉和母乳进行混合，或者多种奶粉进行混合。
盛晓阳：有足够母乳一定是母乳喂养，母乳当中乳糖分泌过程也是随着孩子的长大，在初乳是偏低的，随着成熟乳是上升的，过了一个时间会下降的。如果母乳实在不够加配方奶，如果孩子真的有乳糖不耐受存在的话，也只能换奶粉，不能混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