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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2月19日 17:14 《图画书》
正文即图画书的主体。关于图画书是如何表现的,稍后还要另分专题逐一讨论,这里我们只是检视一下究竟应该以怎样的姿态来阅读一本图画书。 也就是说,图画书究竟是应该大人读给孩子去听,还是放手让认识了几个字的孩子自己去读呢? 图画书和亲子阅读 松居直可以说是日本最久负盛名,同时也是最坚忍不拔的图画书阅读的推广者,几十年来他一直旗帜鲜明地坚持一个观点,就是图画书不是让孩子自己读的书,而是大人读给孩子听的书。他在新作《图画书的快乐》(絵本のよろこび,2003)中阐述说:“图画书是通过优美的语言和图画表现出来的,这些语言和图画只有成为朗读者自己的感受讲给孩子听,才能被接受。当父母或是朗读者把图画书所表现的最好的语言用自己的声音、用自己的感受来讲述时,这种快乐、喜悦和美感才会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图画书的体验才会永远地留在听者的一生当中。” 美国学者爱伦•汉德勒•斯皮茨(Ellen Handler Spitz)也赞同亲子共读,他在《在图画书之内》(Inside Picture Books,1999)一书中说:“出声地朗读图画书,不论是对于大人还是幼小的听者们来说,都是一种非常有益的行为……在亲密相偎一起阅读图画书的同时,大人和孩子一起迈入想象的空间。” 松居直还主张大人应该一边给孩子读图画书,一边让孩子自己看图画,他发现孩子即使是只看图画,一本图画书的内容也可以猜个八九不离十。培利•诺德曼在《阅读儿童文学的乐趣》一书里对这种观点表示了怀疑:“由于图画也受文化的意识形态假设所影响,因此孩子要对文化有些了解之后,才能够理解图画……” 每一个孩子都是“读”图画的天才 谁也否认不了,每一个孩子都是“读”图画的天才。松居直常常喜欢引用李利安•H•史密斯(Lillian H Smith)在《欢欣岁月——李利安•H•史密斯的儿童文学观》(The unreluctant years: A critical approach to children's literature,1953)中说过的一句话:“只要故事在图画上表现出来,那么孩子的眼睛就会发现它们。” 看惯了图画书的孩子,不但可以发挥想象力,将一页页断开的图画“装配”成一个完整的故事,还会一眼就发现画家悄悄地隐藏在自己作品里的“秘密”——比如,在路德威格•比梅尔曼斯的那本讲述一个“永远的疯丫头”的《玛德琳》里,当剩下的十一个女孩从医院探视完因阑尾炎住院的玛德琳回来以后,不知为什么,围坐在餐桌边上吃饭时突然会多出来一个女孩,变成了十二个。大人绝对不会一个一个去数,但孩子一定会发现。究竟是路德威格•比梅尔曼斯画错了呢?还是他故意多画了一个?这成了这本书里的一个永远也破解不了的谜。
同时看过1994年国际安徒生奖画家奖得主约克•米勒《再见!小兔子》和《发现小锡兵》两部作品的孩子,就会在《发现小锡兵》里惊喜地发现《再见!小兔子》的封面被挂到了墙上。约克•米勒在作品中,不仅把每一件东西都画得栩栩如生,还蕴藏着无垠的想像空间,反映他的寓意和良知。
孩子能发现画家没有发现的破绽
有时,孩子们还会发现连画家本人都没有发现的败笔!中江嘉男文、上野纪子图的《鼠小弟的小背心》风靡日本数十年,这本图画书有好几处破绽,都被细心的孩子一一给挑了出来。比如,第13页和15页上的海獭有胡子,而到了第7页,海獭的胡子却没有了。
孩子能读出大人意想不到的意思 还真是不能低估了孩子看图画书的能力。和大人一起读图画书的孩子,常常会读出让大人意想不到的意思来。爱伦•汉德勒•斯皮茨在《在图画书之内》就举了这样一个例子:一个叫安娜的3岁孩子,当妈妈给她读艾瑞克•卡尔的《好饿的毛毛虫》时,一直盯着那条因为贪吃而肚子痛的毛毛虫。她一边听妈妈读毛毛虫吃的一样样东西,一边做出了自己的诊断:“毛毛虫是因为妈妈不在身边才生病的。”安娜从毛毛虫身上联想到了自己,因为像她这样的小女孩肚子痛时,首先寻求的就是妈妈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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