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宏猷:男婴们已经有十年的婴龄,我可能只有一年,所以今天我来开会主要是学习,但是早上开会,从昨天开始激动,早上听了很多会议发言以后有很多感想,所以说今天这个发言也就是一点感想。
我的感想整个感觉就是凝结幼儿文学,在这样一个新的时代,我感到刚才樊老师谈到了他回顾60年有四次会议,有很多历史事件的发展和很多会议是分不开的,刚才王泉根老师谈到儿童文学的分类,使我想到了80年代贵州的花旗会议,在这之前关于儿童文学当时有一个问题大家争论不休,比如从一篇小说引起,有没有早恋的问题,那个时候为这个事争论不休,那一年在贵州的花旗开会,锦涛同志还在贵州当省委书记,亲自参加我们的会。当时我在一个中学初三当班主任,我就带着证据去了,因为我班上就有学生写情书。写情书的是一个调皮的孩子,他写给班长王海燕,他连爱都不会写,我一看我非常受你,他把爱字写成受,所以我就把这个信带到会场上。后来争来争去,大家发现坚持说没有早恋的大部分是小学的老师或者是幼儿园老师,说有早恋的大部分是像我这样是初中的或者高中的教师。大家就觉得,这些争论推动了儿童文学当时有少年文学、儿童文学和幼儿文学这样一个分类,就是说任何一个儿童文学发展到一定的阶段是需要理论把它理清的,当然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我整个的感觉,这次会议我感觉是儿童文学,尤其是幼儿文学的一个里程碑。这样一次会议,几位老同志讲,他们是儿童文学,儿委会成立以来召开的第一次这么样一个专题的,这么大规模的全国性的幼儿会议。我感觉到,这个会议到今天召开是一个历史的事件,任何历史都是当代史,而且我们在座的都有幸,非常荣幸参加了这次会议,而张楠的团队成了这个历史的推手。我感觉到一个有趣的现象,我跟高主席交流过,一种明显的感觉,在80年代的时候,那个时候随着整个新时期思想解放运动,我们的少年文学突破了很多禁区,在那个时候的主题词是文学回归正道,当然还有塑造民族性。那时候一大批,以少年文学为箭头的整个儿童文学推动往前发展,它的发展和新时期文学是同步的。我们感觉到了90年代,尤其2000年前后,儿童文学,尤其小学这种要看的儿童文学随着历史的发展开始提上了历史的前台,那就是校园小说的兴起,也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这样一个产物。
我们看到少年文学、儿童文学到了今天,不是说幼儿文学从天上突然掉下来这么个东西,我们的讨论会是60年的研讨会,给我一种强烈的历史感,幼儿文学水到渠成,到今天就应该召开。我昨天晚上看到了洪波写的男婴笔会十年,我还看到了以樊老师说的从鲁冰先生一大批这种老的作家,他们60年来一直积累的很多经验,我还想到了这么多年来,像在座的这些评论家们,还有没有来的老师们,他们对图画书的宣传,尤其是幼儿文学非常重要的一种形态。我们还看到了以张楠,还有很多刊物,一大批的践行者做的努力,今天的会我感觉到,我们有权利这么说,我们开始迎来一个幼儿文学的新的时代,现在该幼儿文学登上儿童文学的前台。所以说我感觉到我们都有幸成了这样一个历史见证者。这样一来我感觉到,这样一个幼儿文学的发展,我非常赞成上午一位老师所说的,他提到一个词叫中产阶级,我宁愿说整个中国的改革开放30年,整个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发展到这样一个层次以后,需要这样一个幼儿文学。所以说虽然年龄下沉,但是沉到了根上面来了,从少年儿童到幼儿,沉到儿童的根上来了,所以一定会产生极大的反弹,影响着儿童文学和少儿文学,但是目前我感觉到这样一个时代的积淀会来临。如何抓住这个时代是这样一批作家、组织者和出版家的责任。
因此我想到这样一个时代应该是一个作家、编辑家、策划家、画家、理论家共谋的时代,少一个环节都不行。我首先想说一下理论家,刚才我听到了有很多的老师在这之前编写了很多关于幼儿文学的教材,关于幼儿文学的特征、文体等等例子的发展做了很多专著,我想在今天的话,我们的理论不应该是在创作以后进行总结,而是要同时先行介入,这是我一个强烈的感觉。比如幼儿文学,幼儿文学里面有几个概念,幼儿文学、低幼文学、婴儿文学什么概念,要不要统一,要不要有一个统一的说法?每一个不同年龄层次要不要像原来我们界定少年文学、儿童文学、幼儿文学这样,对幼儿文学本身也进行一个理论的基本的界定?这是我比较强调的。
第二,有哪些体裁和文体适合幼儿文学。比如像小说这样一个文体适不适合幼儿文学,或者适合哪个阶段的幼儿文学?因为我自己,也是张楠策划的,她从去年开始要我写一个一年级的小豆包,我写了一年,反映还很好,听他们说还有读者打电话来说有没有这个小豆包,有我们就订,没有就不订了,我感到非常荣幸。这样一个理论的界定,能不能够算它的文学特征?
第三,我觉得画家非常重要,我看到很多有文是谁,画是谁,我感到非常高兴,我希望今后这样的会议有更多的画家他们平等地也共同地来参与我们幼儿文学的发展,因为我曾经到东京参加一次会议,他们叫日中理念的会议就是作家和画家共同参与的,如果画家和作家共同进行策划的话,我想这个时代会更快地到来。
还有一句话,我非常赞同一句话,关于幼儿文学精神品质的这样一个问题要重视,我在调查当中发现,因为我自己要写小孩,我到小学找校长、老师、家长进行了很多座谈,我感觉非常重要的问题,我们的孩子们普遍感觉委屈,家庭、老师对他的委屈,他没有拿东西老师认为他是个坏孩子。我感觉到精神卫生的问题,孩子们,指小学生,幼儿有没有?我没有发言权,也有一个精神卫生的问题,我们所有的快乐和审美都是要给他一个宣泄的渠道,因此我们的幼儿文学也需要介入孩子们他们的现实的矛盾,去反映他们的心理和呼声,为他们代言,他们感到共鸣以后才会看你的文学。因此我呼吁幼儿文学也要关注他们的心理和精神健康,给他们一个明朗的天。
谢谢大家!
董宏猷
国家一级作家、任武汉市文联副主席、武汉作家协会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创作委员会委员。著有《董宏猷文集》(四卷),长篇小说《一百个中国孩子的梦》等。曾获中国作协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五个一工程奖、中国图书奖、冰心优秀儿童文学奖、陈伯吹优秀儿童文学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