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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的滋味(7)

  我回到寨子,立刻动手在我的屋檐下搭狗棚。我要用草药接好花鹰被我踢断的肋骨,用香皂洗去粘在它身上的树脂草浆,煨一锅红烧牛肉滋补它虚弱的身体,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让它离开我了,我想。我把狗棚盖得特别宽敞,大得连我都能钻进去睡。我觉得我应该和花鹰颠倒一下位置,我只配做一条狗,而它,完全有资格做一个人。

  我守在新盖的狗棚前,等着我的花鹰归来。

  阅读驿站

  怀着贪便宜的心理,“我”领来了猎犬花鹰,接着又出于避灾祸的后怕想方设法要撵走它。故事里的“我”是自私的,但这份出于生存而自保的自私并未超出人性的限度;故事里的花鹰是忠诚的,但它的忠诚又因为它身上带有的“灾气”而有了被人拒斥的合理性。这样的矛盾使得整个故事显出一种真实的生活质地,在此背景上,“我”与花鹰之间最后的相互认同才分外令人感慨。小说里的“我”一直以自我为中心,带着不无自嘲的口吻讲述发生在“我”和花鹰之间的故事,但到了结尾,这种自嘲却变成了一种真诚的自责与愧疚,令人久久感怀。

  阅读沈石溪

  动物世界的义气与骨气(节选)

  方卫平

  沈石溪是一位讲故事的好手。他懂得如何在自然流畅的叙述中将读者一步步引到故事情节的深处,知道怎样的一个转折、一句说笑,会给故事增添比文字空间多得多的趣味。在《灾之犬》中,他先写灾犬“花鹰”带给猎人艾香宰的种种祸事以及巫师为“花鹰”所下的不祥断言,从而使“花鹰”成为了一只不受欢迎的猎犬;继而一个转折,安排身为“知识青年”的“我”撇开迷信,将无人问津的“花鹰”收为已有。但随着“我”所遭遇的种种“不幸”迹象的显现,关于“花鹰”的谶言愈来愈占据了“我”的脑海,最终促使“我”为了摆脱它而无所不用其极。而就在“我”终于迫使“花鹰”离开自己之后,它却不计前嫌地从印度鳄的口边舍身救下了“我”。故事最后,还是一个转折:“我”重新搭起狗棚,准备迎接“我”的“花鹰”,并且决定“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让它离开我了”;然而这一次,“花鹰”能否脱离鳄口,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则变成了一个永远的悬念。小说层层的起伏与转折,将读者的注意力完全系在了那支射出去的故事之箭上。

  延伸阅读

  重彩浓墨描绘另类生命(节选)

  沈石溪

  上个世纪80年代初,我开始从事文学创作,决心在动物小说这个领域里闯出一条自己的新路来。我阅读了大量生物学、动物学、动物行为学等方面的书籍,利用假期跟随动物学家深入到原始森林考察、体验生活,扩大自己的知识层面。我发现自己过去对动物的理解是很肤浅的,除家畜、家禽外,动物并不是为人类而活在这个地球上的,它们和人类打交道并不是它们生活的全部内容。动物世界是个色彩斑斓的世界,特别是那些具有群体意识的哺乳类动物,和人类一样,它们也有爱和恨,也有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在弱肉强食生存竞争的丛林背景下,也活得相当累。这些动物和它们的生活完全有资格进入小说家的创作视野,构成有独特韵味的作品。动物是人类的一面镜子,人类所有的优点和缺点,几乎都可以在不同种类的动物身上找到原型。比如善良,可以和白兔划等号;比如温柔,可以和绵羊划等号;比如勤奋,可以和工蜂划等号;比如残忍,可以和豺狼划等号;比如狡诈,可以和狐狸划等号;比如好斗,可以和蟋蟀划等号⋯⋯文学虽然是人学,但人类本身就是从动物进化来的,至今或多或少地保留着某种动物性,如果着力于从动物身上折射出人性的亮点和生命的光彩,在动物王国中寻觅人类在进化过程中失落的优势,或指出人类在未来征途上理应抛弃的恶习,将为动物小说的存在寻找到坚实的价值基础,为动物小说的发展开辟宽广的前景。

  我的老爸沈石溪(节选)

  沈 悦

  老爸很爱开玩笑,经常提一些叫我难以回答的问题。有一次吃中午饭时,老爸突然向我提出一个问题:“你要不要你妈妈的命?”这个问题真是难以回答,我想,我要是说“要”,那不就有害她的意思吗?要是我说“不要”,又有抛弃的意思,真是进退两难。想了半天,我决定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守为攻,也向他提出一个问题,我说:“你先回答我提出的问题,你如果答对了,我才回答你提出的问题。这个问题是:‘妈妈几岁了?’”老爸憨得很,马上回答:“39岁!”

  这一下正中我下怀,我马上说:“错了,错了,妈妈13岁,因为妈妈没有生我的时候还当不上妈妈,要生下我以后才算当上妈妈嘛,我13岁,‘妈妈’当然也是13岁!”老爸不服气,还在争辩,但我有妈妈当裁判,他当然输定了。老爸灰溜溜的,我大获全胜!

  猪八戒吃西瓜

  包 蕾

  且说三藏、沙僧、八戒、行者四人前去西天取经,一路行来,不一日来到一个所在,只见前面一座高山挡路,山上多乱石,并无一棵树木;山下也是一片荒凉,不见人烟。三藏心慌,叫道:“如何是好?”行者举手齐眉,瞪眼一望,“前面有座古庙,正好安身。”

  这时,正是六月天气,赤日当头,晒得人嘴干舌焦。四众过了晌午还未曾打尖,更是又饥又渴,巴不得进庙找上一桶冷水,吃上几个馒头。于是催马加鞭,赶到庙前。谁知推门一看,不见一个人影,连那老槐树上的乌鸦也没一个。眼看门塌墙倒,竟是个久断了香火的荒庙。

  三藏在大雄宝殿参拜一番,就在蒲团上盘膝坐下,开口说道:“此处打不到斋饭,就是有点水喝也罢。”行者抢前一步,道:“师父莫慌,待老孙前去找水,若有甜枣水果,顺便捎来。”说罢束紧虎皮裙,就待起程。八戒在旁听了,心想:“留此陪伴师父,不如随猴子同去,找点东西,好歹先吃些个!”急忙上前拱手说道:“老猪也去。”三藏道:“早去早回!”两人应诺一声,转身出了庙门。

  那八戒何尝真的愿去到处寻找,只是不愿在庙里干等罢了。一出庙门,脚踩在晒热的干土上,烫得难受,不免后悔起来。可是话已出口,不得收回,只得一步挨着一步,勉强随在行者后面。行者心中明白,也不明说,却口口声声催促快走,八戒无奈,暗暗叫苦。

  看看走了十几里地,在那荒田陌间,竟有一株孤零零的大槐树,八戒一见,心中喜欢,自忖(c^n) :“造化,造化!待我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强似跟着猴子奔跑。”一边却装出一副苦脸,捧着肚子喊痛,说道:“哥啊!我确是行不得也,你自己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若是找到鲜美果枣,快些回来,可莫要独自吃了。”行者心知八戒躲懒,也不道破,冷笑道:“也罢!你就在此等候,莫要走开。待我找得东西回来,同去拜见师父,好分果子吃也。”八戒连声答应:“师兄尽管前去。”行者点头,将身一纵,一个筋斗,翻上了九霄云外,八戒看了,嘴里嘀咕着:“原说猴子有本领,不消老猪多费心⋯⋯”说着就在大槐树旁倒身躺下,只觉清风阵阵,绿叶轻摆,好不凉爽。

  八戒坐在树下,虽没甚吃喝,却也闲适自在,胜似在庙里听候师父使唤。正待闭目养神,打个盹儿,忽地眼前一亮,定睛看去,只见近处山崖之下,枯藤乱草之中,露出个绿油油的东西,阳光照得闪闪发亮,十分可爱。八戒赶忙起身,迎上前去,仔细一看,却是个斗大的西瓜。不知是哪个急性的庄稼汉忘了收摘,也许原就是野生野长。且不管怎样,这无主的瓜,像是天上掉下来一般。八戒双手抱起,掂掂倒有几十斤重,心里好生喜欢。一口气把它搬到树下,顺手从腰边摸出戒刀,正待要切,却又放下手来,嘴里自言自语道:“师父、沙僧在庙里等候吃的,如今找到这么个大西瓜,若让我老猪一人吃了,师父面前还好支吾,猴子回来定然不依,这可怎办?”欲待不吃,却又实在口馋,眼望着油绿的瓜,口水直淌。一横心,举刀便切,可又唠叨着:“师父!师父!我把这瓜,一切四份,我老猪就先吃了自己这份,也说得过去。”说着果然把瓜切成四块,捧起一块,坐在地上大嚼起来。

  且说行者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一瞬间,来到了南海边上,只见此处光景,又是不同: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芳草遍地,鲜果满树,真是好一派胜景。行者也无心赏玩,急忙爬上树去,采了些蜜桃、甜枣、香蕉、苹果之类,解下虎皮裙,打了个满满的包袱,往身上一背,驾起筋斗云,回转原处。正待落地,忽然一想:“且慢!让我先看看这呆子在干些什么勾当。”便立定脚跟站在空中,拨开云雾一看,正巧看见八戒手捧一块大西瓜在那儿大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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